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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週圍俱是紅三代官二代,男孩子們聚在一起,早早就談論起了女人,作為雛兒的梁逸,常被哥兒們嘲笑。
沒想到,這個意料之外的小家教,倒是叫人看了一眼,就來了“性”致。
那天正是九月初,北京的夏末秋初,中午還很熱,喬初夏穿了件很端莊的連衣裙,露出兩條光潔白皙的小腿,落在梁逸眼裡,就是一口肥嫩鮮美的肉。
她嚇得尖叫,被壓在鋼琴上,纖細的身體蜷縮成一團,身上的裙子狠狠被梁逸撕扯開,她甚至聽見了布料裂開的聲音,在只有喘息和尖叫的房間裡顯得那樣微弱。
梁逸經驗不足,雖然看過無數島國愛情動作片,但實戰畢竟是頭一回,他力氣大得驚人,但方法卻不對,加上喬初夏不斷反抗掙扎,等到他成功進/入時,兩個人都渾身是汗,她疼,他也疼。
身下的喬初夏哆嗦著,深處痙/攣,絞得死緊,眼淚撲簌簌落下,喉嚨裡是低低的嗚咽。
他卻在短暫的不適後嚐到了初次的甜頭兒,惡狠狠將她撕裂,將她碾碎,瘋狂索要,放肆沉淪。
一切結束後,梁逸粗喘著,託高喬初夏的臀,仔細地尋找著預想中的那抹刺眼的紅。
他聽人家說過,要有這東西,才算真真挖到了寶,他還想著去學校炫耀一下,自己終於非處了。
卻不想,遍尋無果,梁逸不信,把喬初夏推到地上,低著頭將琴鍵摸了一遍,仍是沒有。
他明白過來,露出鄙夷的神色,拉起癱軟在地的喬初夏,狠狠甩了她一個耳光!
“老子倒是叫你給玩了!”
梁逸吐了一口痰,面色帶著不符合年齡的陰狠,卻在下一秒變了臉色,因為面前的女人,眼白一翻,昏了過去。
想起當年這一幕,他似笑非笑,拉起喬初夏的手臂,將她從左推到右,琴鍵受力,發出高低不同的聲音。
黑與白是最簡單也是最複雜的顏色,52白與36黑的完美組合,指肚兒輕輕下壓,然後輕彈,離開,再黏著。樂器之王就是這樣,可以叫人把心事彈奏出來給自己聽。
可此刻梁逸只想“彈”喬初夏,他動作粗魯地將她細嫩的雙腿曲起,從後面反剪過兩隻手,將她整個人壓在鋼琴之上,欺身而上。
被貫穿的一瞬間,喬初夏反而不出聲了,她把腮邊的一縷發咬在齒間,每一次險些被撞下去,她都狠狠地咬,只覺得嘴裡的牙都要被咬碎了。
亂哄哄的琴音,就這樣毫無節奏規律地響徹在房間裡。
“媽/的!敢情你一直都騙我?不是沒反應嗎?這是什麼?”
梁逸猙獰地開口,順手在下面抹了一把,伸到喬初夏面前,惡狠狠地逼她看手上的液體,她轉過頭去,又被他用力擰住脖子。
這四年,因為怕喬初夏心裡承受不了,梁逸沒再逼迫過她,見她對於自己的挑逗不甚有反應,也就算了,只是少不得摟摟抱抱,最多讓她用嘴用手。沒想到,今天一試才知道,喬初夏竟然是偽裝的無感!
“梁逸,你、你會下地獄的……”
喬初夏斷斷續續開口,聲音淹沒在雜亂的琴音中。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傍晚,躺在了臥室的床上,喬初夏動了一下,渾身還是沒力氣,腿間卻有清涼的感覺,應該是梁逸給她塗過藥膏。
她坐起來一些,看著四周,眼神木然。
其實,喬初夏算不得是被京中少爺包養的小情兒——
且不說天子腳下部級以上官員一抓一大把,梁逸的祖輩父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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