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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娜看得心驚肉跳，顧文瀾發起狠來太恐怖了，手法乾脆利落，她人剛出來他已經完事了……

溪言頻頻回頭，著急著問：&ldo;他沒事吧？你把他怎麼樣了？&rdo;

顧文瀾還是冷著臉，不知道跟誰賭氣，說：&ldo;廢了。&rdo;

&ldo;廢了？&rdo;溪言拉著他，更急了，&ldo;怎樣廢了？&rdo;

&ldo;……脫臼。&rdo;顧文瀾睨著她，&ldo;你怕什麼？&rdo;

溪言沒說話。

她自己倒不怕事，她怕的是他沾惹上是非，這世上警察和醫生是最容易遭人非議的職業，一不留神就會被推向千夫所指的位置。

上車之後，顧文瀾發現她還是一臉蒼白，他手背貼近她的臉問：&ldo;嚇到你了？&rdo;

溪言搖搖頭：&ldo;我們就這麼走了沒關係麼？對了，我的東西還留在包廂裡。&rdo;

顧文瀾摸出手機說：&ldo;我讓春娜幫你拿著。&rdo;

他打了春娜的手機，交代她幾句之後又問了被他弄骨折那人的後續就掛了，春娜知道他這會兒心情不好，所以沒詳細打聽剛才的事，他問什麼她就答什麼。

溪言確實被嚇到了，不過她是被顧文瀾給嚇的，她沒料到他的反應會那麼激烈，直接把人兩隻手臂給掰脫了，那得多大勁啊……

經過這一出，溪言倒是忘了要問他過去那些事。

晚上睡覺的時候，她還心有餘悸，&ldo;你以前跟人打過架麼？&rdo;

顧文瀾閉著眼睛說：&ldo;沒，我是好學生，一直都是。&rdo;

&ldo;那今晚你是第一次跟人家動手？&rdo;她問。

&ldo;那不叫動手，&rdo;他睜眼，目光和她對視，&ldo;那叫制裁。&rdo;

&ldo;……&rdo;又開始臭屁。

除夕這天，春娜一早把溪言的包包送過來，還在這待了一個小時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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