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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時朝皺眉,不知該如何形容那種感覺。直白一些來說,就好似楚萬千隻把他當師兄看待那般。
他垂下眸子,細細思索,不過一夜,怎能有如此轉變?還是說,昨日的黑衣人對殷師弟說了什麼。
來不及深思,便有弟子請幾人進去。
殷晚參隨著楚時朝登上臺階,卻在即將進門時被攔住了。
「這位道友,請跟我來。」
殷晚參愣了下,抬起的腿落下,清冷的眸子望向他,「和你去哪?」
楚時朝眼裡閃過一絲不悅,握住殷晚參的手腕:「他和我一起。」
玉已星不明就裡,看楚時朝面色不佳,忙問:「他與我們一路同行,為何不能進去。」
這名弟子行了一禮,眼神晦澀的對玉已星對視,低聲道:「是宗主的吩咐。」
玉連天?
殷晚參心底冷笑,莫不是發現他是誰了。
不論如何,看來這位素未謀面的宗主並不歡迎他。
他反手握住楚時朝的手指,輕輕拉了下:「無妨,你進去罷,我和他去。」
楚時朝卻看向玉已星:「兇手既已明瞭,我答應你的已經做到了,之後的事你們自行商量便可。我和阿殷就不打擾了。」
說罷,攜著殷晚參要走。
楚時朝不管玉連天到底是何種心思,阿殷是他師弟,斷不能受這種氣。
「澄淵君!」玉已星匆忙擋在他面前,焦急懇求道,「師父他並非是那種意思!只是……」
楚時朝漠然看他,生生讓玉已星說不出後面辯解的話。
畢竟他也不知道玉連天到底要做什麼。
「再會。」楚時朝微微頷首,繞過他要走。
殷晚參卻攥緊了他的手,「師兄。」
「嗯?」
殷晚參望著書房,神色不明:「他要見你。」
楚時朝回身,見玉宗宗主玉連天正負手立在門內,他年紀四五十左右,身著深色宗服,濃眉闊目,不怒自威。
玉連天靜靜看著他們。見楚時朝肯看過來,才說道:「時朝賢侄,好久不見,怎的這就要走。」
「玉宗的事我不便摻和。」楚時朝微微頷首,言語間並無對宗主的敬意。
「來都來了,」玉連天沉聲笑了,「進來罷。和你一起的小道友也進來。」
殷晚參盯著玉連天,心道玉連天真是裝模作樣的一把好手。先給他難堪,再對楚時朝好言好語。讓他一時分不清玉連天的不滿到底沖誰來的。
玉已星在一旁勸道:「澄淵君,進去吧。」
「師兄,莫氣。」殷晚參從他手中抽出手指,輕輕扯了扯楚時朝的衣袖,「聽玉宗主的。」
楚時朝面色不虞,與他對視片刻,進了書房。
見楚時朝能聽進他的話,殷晚參微微鬆了口氣。
他挨正道的罵多一句不多,少一句不少,已經無所謂了。可是楚時朝不行!
他與楚時朝結契後,各宗各派已有許多人對楚時朝不滿。明裡暗裡褒貶他,若今日的事再傳出去,恐怕那群老東西又要鬧上一陣。
況且,此刻他的身份也不是殷晚參。更不能讓他人說楚時朝為了一陌生男子頂撞玉連天。
好不容易進了書房,眾人落座後,玉連天才再次開口。
「說說看,這件事是誰做的。」
「昨日夜裡,澄淵君與我抓住了一名魔修,還見了一名身穿鳳凰紋衣裳的男人。」玉已星率先說道,從法器中放出了那名魔修。
「鳳凰紋?」玉連天皺眉,書房裡的其他弟子互相使眼色,或直視或斜睨,都不約而同的望向了楚時朝。
「宗主,」一名長老忽然出聲,「這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