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頁(第1/2 頁)
一路上,他想了許多會和殷晚參結契的緣由,卻從沒想到他與殷晚參的關係會如此陌生,好似兩人只是被迫綁在一起的陌路人。
隔著紗幔,殷晚參看不清楚時朝的神情。但能猜到他正垂眸思考。
「你怎的突然來了?」殷晚參佯裝不悅,「本尊說過,沒事不要踏進欲曉天。這才多久,你便忘光了?」
楚時朝實話實說:「我忘了這五年的事。」
「是麼?」殷晚參陡然提高聲音,似乎聽到了極為好笑的事,竟真的笑了出來,「原來你也有今天。我還以為,天上地下,你無所不能了呢。」
許是他笑的太肆意,楚時朝沉了臉色,又道:「今日我來,是想問結契之事。」
對於此事,他並未想出解決之法。根本緣由是他想不起來到底為何要與殷晚參結契。
僅有的印象裡,殷晚參對他來說只是殺人如麻的魔尊之子,何時登上魔尊之位他都不知曉。如今他忘了兩人之間的種種。不論對誰,都無法兩全。
殷晚參單手支著腦袋,另一手裡摩/挲著晶瑩圓潤的耳墜。聞言,無聲苦笑,心道就算知道了又怎樣,接受一段完全不能共情的感情,對兩人來說都是徒增痛苦。
他靜了靜心神,裝作苦惱:「嘶……你若不說,本尊都忘了。我與大名鼎鼎的澄淵君,竟然還是結契道侶。」
楚時朝眉頭皺的更深,殷晚參說的與他聽到的半點不同。所有人都說他為了殷晚參寧願叛離正道,可從殷晚參的言行來看,他們二人感情並不和。
到底是誰在說謊?
他想不通,解下時眠放在一旁,大步上前,想要看殷晚參的真面目。
「慢著。」殷晚參心頭一驚,強忍鎮定喊住楚時朝,「本尊不想見你,滾下去。」
楚時朝充耳不聞,一步步堅定的登上臺階,停在紗幔之前。隔著紗幔,他只能看清屏障後影影綽綽的人影。只需一抬手,他便能見到殷晚參的真身。
「澄淵君,」殷晚參忽然笑了,直起身子倚著扶手,「我勸你別看。否則……你破了戒,又該反過來怪我了。」
楚時朝即將碰到紗幔的手停頓片刻,心知他大概只有這一次機會靠近殷晚參,錯過就真的錯過了。他低聲道:「抱歉,多有得罪。」
隨後,一把撩開了紗幔。
紗幔後的景象卻讓他呼吸一頓,連殷晚參的臉也沒敢看,直接轉過了身。
可座椅上的人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從腦海中驅散。
紗幔裡膩人的桃花味也在鼻尖消散不去。
殷晚參衣衫不整,就如從桃樹上飄落的花瓣,粉/嫩/誘/人,
他隨意搭著的深色披風,襯得他膚如脂玉般嫩滑。鎖骨分明的肩膀肆無忌憚裸/露著,大片大片裸/露的脊背彎曲欲曉天峰終年不化的積雪。而散亂的墨發好似蜿蜒的河流。
在披風下半隱半露著一截又細又長的白皙雙腿,突出的腳踝還泛著桃花般淡淡的粉。
楚時朝緊閉雙眼,捏著眉心,心裡煩躁至極。
他沉默時,殷晚參心道好險,差一點就失算了。不過,他知楚時朝不會再看他了。
身後傳來窸窸窣窣聲,楚時朝正要走下臺階,腰帶忽然被從後勾住了。
「澄淵君,」殷晚參貼上來,雙手環住楚時朝勁瘦的腰,溫熱的胸膛緊挨著他的後背,輕輕在他耳後呵了口氣,「好看麼。」
「放手。」楚時朝捏住他的手腕,將他撥開了。
「為何要放。」殷晚參不依不饒,金色面具貼在楚時朝後頸,柔嫩的手撫上他的側臉,又勾住他一縷墨發,「我們是道侶,做親密之事再正常不過。」
他扯開楚時朝衣裳前襟,將手伸了進去,肆意撫/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