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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晚參仰著頭,「嘶」了聲,禮尚往來被咬著喉結,似痛似愉悅勾著楚時朝的墨發。看來沒記憶的道侶也不能招惹。
「屬狗的。」殷晚參推開他,眼裡亮晶晶,抬首去親楚時朝下頜,「不許咬。」
楚時朝不知聽沒聽進去,勾著他的下頜加深了吻。
呼吸急/促,唇舌交/纏,冰涼的指尖伸進層層衣襟中貼住溫熱緊實的面板。腰帶被用力扯開,裡衣也被拉來了衣襟。
楚時朝的所作所為,都朝著殷晚參期待的方向去。
他耐心引導,就像第一次楚時朝引導他那樣。
情到濃時,殷晚參咬了口楚時朝的肩膀,還不忘勾他一下,壞心眼道:「也不知道,失憶後會不會不一樣。」
軟紅的舌尖滑過唇角,不過一瞬,也足夠楚時朝回味無窮。
弓已拉滿,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殷晚參眸色沉沉,正要與楚時朝射箭時,殿門猛的被敲響了。
「……」
他孃的!
「尊主!」秦五烈在門外興高采烈喊了聲,又拍了兩下,「尊主,你在麼?」
殷晚參身體僵直,撐著楚時朝的姿勢不尷不尬。白淨胸膛上的潮紅退了一半。
楚時朝嘆了口氣,拉起殷晚參腰間的衣裳遮住他引人遐想的背,又撈回腰帶給他繫上。
「尊主?」秦五烈還在門外等待。
殷晚參從楚時朝身上翻下來,滿臉麻木,「有機會,我一定打發他去地牢。」
他很疑惑,為何與楚時朝親熱的時候總被人打擾!小昭,楚萬千,秦五烈,有一個算一個,日後都別想好過!
「無妨。」楚時朝已經收拾好,捧著古籍,又是清明淡泊的正道仙君。
殷晚參氣的牙癢癢,還是揮手開啟殿門,讓秦五烈進來了。
「尊主,澄淵君。」秦五烈並未察覺出不對勁,心情頗好的自顧自說,「我還以為您不在。」
「急著找我有事?」
「有。」秦五烈一拍腦門,尊主不說他就忘了。
他從懷裡摸出一道捲軸,「這是楚宗主方才送來的。」
殷晚參要起身,咳了聲,又坐下了。勾勾手指捲軸就到了他手上。
「你師父送捲軸來做甚。」
「或是叫我們去明宗。」楚時朝猜測。
楚虞山在明宗三日,即將回楚宗。這時候給他遞信,也不知怎麼想的。
殷晚參開啟捲軸,掃了兩眼。
楚時朝猜的不錯,捲軸上只有短短一行字:我在明宗等你們。
「莫不是你師父發現了不對勁?」殷晚參放下捲軸,在掌心拍了兩下,「或者……看到了明山竹?」
秦五烈送到捲軸,已經退了出去,此時偌大殿中只有兩人。
「不無可能。」楚時朝翻過一頁書,「一去便知。」
殷晚參笑了,望著殿外恢復如初的池塘,緩緩笑了。
那就,去看看。
第47章
正道修士圍剿欲曉天的事鬧得沸沸揚揚,夾著尾巴退回來不說,最為恥辱的是澄淵君公然叛逃,與殷晚參一道,還打傷了明宗宗主明千遠。
一年多前他和殷晚參結契,就有眾多修士不滿,一度要求楚宗給個說法。可楚虞山不僅不給說法,對外仍稱楚時朝是他大弟子,未來楚宗宗主,護的嚴嚴實實。
好不容易等人們忘記這件事,偶爾拿它當飯後談資,欲曉天那邊又忽然傳出殷晚參要休夫。
這訊息一出,全修仙界譁然。信的不信的吵成一團。信的說楚時朝當初必然是被殷晚參蠱惑,不然絕不可能和他結契。
不信的則說這肯定是殷晚參的把戲,楚時朝脊背那樣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