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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犯了這麼大的錯,在你們的胡攪蠻纏下他們什麼懲罰都不必接受,這件事在他們心裡會留下什麼印象你們想過沒有?」
「他們會認為打人勒索並不是一件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哪怕被發現了也不用受到懲罰,這件事無所謂,下次還可以接著做!等他成年了還這樣做,後果你們能承受得了嗎?如果你們覺得自己的孩子去蹲監獄也無所謂,那就當我這些話沒說!」
「別覺得我在危言聳聽,我是一名教師,教育心理學人格心理學我都有涉獵,如果犯了錯不用受到懲罰,他們下次只會變本加厲,這是人性。」
「你們是不是還想著先把今天這事兒輕描淡寫糊弄過去,等回家了你再好好教育教育孩子,這樣他們就會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大錯特錯!你們的這套教育方法要是管用,他們也不會是現在這樣子!」
「養出一個社會渣滓來,你們很痛快?很得意?很滿足?這就是你們把他生出來的目的?」
「過渡的溺愛就是放縱,愛孩子要講究方式方法,你們確定你們的行為是愛他不是害他?」狂噴一頓的柯青青用神之蔑視的眼光鄙睨這群家長:「我真為你們的智商感到捉急!」
一群家長被柯青青給噴的啞口無言,要說他們真的是非不分嗎?那也不見得,其實他們心裡門清自家孩子的行為不妥當,自己的話也不是那麼有道理,他們這麼胡攪蠻纏一氣,說白了還是自私利己,不願意承擔責任,想從這件事裡快快脫身而已。
現在遇到個比自己還會胡攪蠻纏的柯青青,一群人都麻爪了,擠兌她吧,她比自己還能胡攪蠻纏,駁斥她吧,自己還沒人家能說,不怪人家是當老師的,嘴皮子就是利索。
幾位家長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就連氣焰最囂張的波浪卷也閉上了嘴。
一時間會議室裡靜悄悄落針可聞,眾人都沉默了一會兒後,一位頭髮半白的中年男上前一步對著柯青青道:「柯老師,您說得有道理,小樹不修不直溜,小孩不打不成材,我們家的孩子是欠教育,回去我一定好好管教他,做為過錯方,我跟被傷害的小同學道歉。」
他鄭重其事跟張梓浩彎腰鞠躬:「對不起小同學,是我沒有教育好孩子,讓他傷害了你,叔叔給你道歉了。」
被一個成年人這樣鄭重其事賠不是,張梓浩小朋友漲紅了臉手足無措。
中年男從牆角把自家兒子拉出來對準屁股就是一腳,踹的小混混一個踉蹌撲到了張梓浩懷裡,張梓浩不計前嫌扶住了他,中年男沖自家兒子怒喝一聲:「還不趕緊給這位同學道歉!等老子請你嗎?」
小混混臉色爆紅,低頭垂首吭吭哧哧跟張梓浩道歉,張梓浩大方地原諒了他。
有了這一個開頭的,其餘家長不管真心實意也好,心不甘情不願也罷,一個個都帶著孩子道了歉並賠付了張梓浩被勒索走的零花錢。
一直充當背景板的警察叔叔也給這群不良少年以言語訓誡,在警察叔叔的威壓下,一群小混混抖抖索索如受驚的鵪鶉一樣表示以後定要遵紀守法做個良民。
程校長當場作出了對這些學生的處罰,記大過一次,每人兩千字的檢討,週一升國旗點名批評。
眼見這群小混混都受到了該有的懲戒,柯青青等人打道回府。
教導主任笑眯眯地誇獎柯青青:「柯老師,你可了不得,敦敦教誨來得了,撒潑耍賴也能行,不管學生還是家長,沒有你治不了的是不是?」
「那您可高看我了。」柯青青灑然一笑:「我能治得了這些人,是因為他們並非真正的壞人,他們心裡還有善惡是非觀,遇到那真正窮兇極惡的,我能有什麼辦法?」
語言教化也得對肯聽的人才能有用,就如永遠叫不醒裝睡的人一樣,如果別人不肯聽,任你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