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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冬眠前看的那本小說中的女主，剛剛在電視中看到的那一幕，明明就是書中所發生的事件。

如果她真的是進了時空亂流，也到不了書裡吧？

「好了，你的身份證、戶口本還有從小學到大學畢業的證書，你看看還有什麼缺的。」把列印出來的東西推到餘清面前，主任和藹的開口，「手續費五千，看你第一次來，給你打折，三千就好了。」

手續費？

聽到銘感的字眼，餘清迅速的從對世界的否定中驚醒過來，抬起頭，眼睛瞪得大大的。

三千的手續費？怎麼不去搶？窮瘋了嗎？

這裡的妖協怎麼一點都不關愛同類？她那邊弱小妖類還有每個月八百塊的補助呢！

沒過幾秒，已經反應過來的餘清無辜的眨著自己的眼睛，擺了擺手，「我一分錢都沒有。」

「不打緊，記在你帳上了，一年內記得來繳清費用。快看看這些哪裡不對，我再給你改改。」

主任依舊笑眯眯，活像個放高利貸的奸商。

辦都辦了，餘清也沒有辦法，再說了沒有身份證在人類社會也待不下去，只能翻了翻桌面上的那堆本子。

「山南水北大學？」原諒她孤陋寡聞，這樣的大學聽上去就不像是正經大學。

「別看這名字文藝了些，這可是一本呢，人類想考進去都不容易！也就比什麼219、985差一點點而已，就業率可達百分之九十三」

被主任這麼山南水北的忽悠了一番，吹得餘清腦袋都疼了，除了點頭還是點頭。

最後她手上多了串帶利息的臨時住所鑰匙，離開的時候主任還塞給了她依舊帶著利息的一千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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