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第2/4 頁)
腦瓜子,“我給你媽打電話,而且你哥他們都還在呢。”
詹蘇生偷偷看了眼詹魚,小聲地說:“我不回家,媽媽肯定要罵哥哥的。”
“想去就去。”詹魚抱著手,無所謂地說:“她來回也就那幾句。”
他都被罵習慣了,每次帶詹蘇生出門,他從來都不準時回家的。
“不去了,”詹蘇生堅持地繼續搖頭,“我困了,想回家睡覺。”
所有人都覺得他還是個不懂事的小孩,但他知道,媽媽對哥哥的態度變了,至少不再是像以前那樣無邊界的容忍。
而且他也看得出來,今天大家都在遷就著他,很多專案都沒能玩成。
見他堅持,詹魚也不再多說。
“那我先送他回家。”詹魚說。
“我送吧。”傅雲青突然出聲。
詹魚看他一眼,又看看一臉抗拒,臉上寫滿了nonono的詹蘇生,沒忍住笑了下:“那行,你送,我還懶得跑。”
一群人說著話往大門走,路上還經過了買髮箍的攤子。
老闆還沒收攤,因為他們的緣故,今天多賣了不少髮箍,所以對他們的印象很深,看到他們連連招手。
陳博洋回敬,把手搖得跟扇子一樣。
“哇,哥哥,哥哥!”詹蘇生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一個勁兒扯詹魚的衣服。
“怎麼了?”詹魚低頭看他。
詹蘇生抬手指著前面:“哥哥,鐵人彎腰了。”
詹魚:?
順著他的手看過去,先是看到熟悉的鐵人雕塑,但和早上相比,鐵人雕塑現在正彎著腰,給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遞旗子。
“臥槽,”陳博洋也看到了,“它彎了。”
明明早上看到的時候,這鐵人站得筆直。
“傻逼,”兆曲一巴掌糊在他背上,“這是個活人。”
網上有很多行為藝術家,會用特殊材料把自己的面板塗成金屬質地,在街頭做展示,只不過大多是國外,國內還是相對少見。
“不是,”陳博洋連連擺手,“我的意思是他彎了。”
見兆曲沒反應過來,陳博洋急得抓耳撓腮,這個人怎麼突然沒默契了。
“哥們兒。”鐵人突然看向他們這邊。
幾個人都是一愣。
鐵人兄笑得露出一排大白牙:“哥們,我不是故意要偷聽,是你們聲音太大了,我得澄清一下,我不彎,我是直男。”
陳博洋臊得臉紅,生怕對方誤會,連忙回道:“對不住了,哥們,我說的是我好兄弟魚哥要彎了。”
歡樂谷里人來人往,陳博洋一著急,就喜歡扯著嗓門喊,脖子都紅了。
周圍的人驀地停下腳步,默契非常地看向幾個人。
幾十道視線跟紅外線一樣醒目,在幾人身上打轉,似乎是在尋找話題中心那位公開出櫃的魚哥。
詹魚:“………”
傅雲青似有深意地看向他,唇角帶著不加掩飾的淡笑。
“不準看我!”詹魚咬牙,要不是法治社會,陳博洋就該去世了。
“好的。”傅雲青順從地收回視線,但臉上的笑意卻不見半分收斂。
果然,還是殺了陳博洋吧。
詹魚如是想。
有些人還沒有死,就已經開始被人懷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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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歡樂谷,幾個人分頭行動,傅雲青送詹蘇生回家,詹魚和陳博洋他們先去電影院。
臨別前,詹蘇生拉著詹魚的衣服,偷摸摸地問:“哥哥,你為什麼要彎了啊?彎是什麼,怎麼彎啊?”
詹魚面無表情地捏住他的臉:“不要什麼垃圾都往腦子裡進,把剛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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