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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帝國裡,二十四歲才算完全成年,相應的蟲族的自然死亡壽命已達到二百歲以上。只是大多數雌蟲都投身於戰場,在帝國利益面前不計較生死。
軍艦上自然沒有那些奢侈又麻煩自然食物,儲備的都是營養劑。這些營養劑味道簡單,攜帶方便,是絕大多數雌子的選擇。
「委屈您了,現下只有營養劑,我們儘快您準備自然食物」戴裡克手舉這營養劑,單膝跪地表達歉意。
即便莫爾聽不懂戴裡克在說什麼,也知道他是想讓自己喝下這試管模樣的液體。只是這求婚的姿勢是新型的碰瓷方式嗎?
莫爾最終還是喝下了這液體,沒什麼味道。本來以為是藥劑,但微微的飽腹感告訴莫爾這是這裡的事物。和地球上的代餐粉異曲同工之妙啊。
戴裡克看著莫爾願意喝下營養劑,舒了一口氣,彎腰告退不願意打擾莫爾休息。
一出房門,戴裡克周身溫和的氣息驟變,冷峻的氣壓四撒開來。
「雄子現在的身體狀況如何。」
中央管家不帶情感的聲音出現「雄子受損面積高達6954,其中表皮層的傷害達到了4486,真皮層的傷害則達到了2468。」
「其中傷口的成因頗為複雜,5684為鞭傷,1266為銳器割裂傷,305為鈍器擊打的於痕。」
「其中不乏同一位置造成的二次至多次的反覆傷害。」
「年代古遠的於痕我們無法收集資訊,但最早的傷口出現在八年前。」
「本次治療恢復程度為25,建議積極參與接下來的治療。」
「根據帝國864年內雄子受到傷害的資料分析,建議強制進行心理診療。」
戴裡克的瞳孔越收越緊,全身肌肉瞬間爆發,消失在迴廊。
第3章 幼兒繪本
莫爾睜開眼,不對勁,閉上,再睜開,愣住。
陌生又熟悉的房間,是自己昨天住進來的那間。
都說中國人對於宗教的態度十分務實,遇到了挫折才想著從中得到解說。現在莫爾就遇到了遇到了人生中巨大的挫折,不知道現從在開始祈禱還來不來得及。
陌生的星球,陌生的人種,陌生的語言,陌生的記憶。莫爾根本不想面對這個陌生的世界,導致莫爾現在也不想起床。
早起的蟲兒被鳥吃(這某種程度上也是預言到了真相)。莫爾抱著被子在床上滾來滾去,就好像身體和床鋪發生了某種磁場上的相互吸引,難分難捨。
戴裡克一進門就看見小雄子抱著被子在床上玩耍,心裡軟成了一汪春水。
從進化的角度來講,種族天生就要求要善待幼崽。而激發這種慈愛的方法通常是透過氣味:奶香的、香甜的。眼睛:相對於成人而言幼崽擁有佔比更大的眼睛。聲音:哭聲的音調頻率會使人揪心。臉頰:肉肉的嬰兒肥。覺不覺的這些要素極為熟悉。對,不要懷疑,有一種物種最大限度的結合了上訴特質——那就是——貓,啊不對,是莫爾。
看到有人進來了莫爾自然不好意思再賴床,正經的在床邊坐好,等待門口的軍人走近。
在戴裡克看來就是小雄子停止了玩耍,乖乖的來到床邊,雙手放在身體兩側,一雙圓眼眨巴眨巴,小腿還在開心的前後搖晃。
「您醒了,請允許我為您清洗。」戴裡克單膝跪地與莫爾平視,用了平生最溫柔的語氣說話。
又是這種奇怪的姿勢。莫爾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困惑。辛辛苦苦幾十年,穿越了咋還成文盲了呢?不,連文盲都不如,自己是連聽都聽不懂。
真·文盲·莫爾只能無奈的跟著眼前的軍人走,牽著自己的手掌溫暖乾燥,但自己清楚的知道它有多麼有力。
不知戴裡克在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