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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開口，就聽她說道：「含笑，你是不是，不太信任我？」

溫含笑急了：「怎麼會？全天下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

周瑾的聲音泛著疲憊：「我在想，其實你並沒有那麼信任我。而我，可能也並沒有那麼喜歡你。或許你也察覺到了，我答應與你結成道侶，只是因為你的天賦，我希望能激發你的鬥志，給予你修煉的信心。」

她轉身，看著溫含笑，笑得釋然：

「只是，我的想法，恐怕是把你困住了吧。我擔憂你的安全，我不想你去冒險，反而是讓你覺得負擔了，對嗎？」

溫含笑攥緊了拳頭，錘了一下心臟，她平靜地深吸一口氣，第一次沒有對周瑾用上暱稱：「瑾。」

「你總是那麼愛自說自話。你說我不夠信任你，你呢？你信過我嗎？你信我對你的愛，信我對你付出的感情嗎？」

她越說越大聲：「你問過我想冒險的理由嗎！我想變得更強，我想保護你！看到別人覬覦你的眼神，我會嫉妒，會生氣，會難受！」

她擦掉眼角的淚水：「你說你並沒有那麼喜歡我，我一、點、也、不、信。」

「你在乎我，你擔心我的安危，不顧靈力枯竭，瘋狂地殺戮魔族來找我，我不信你不喜歡我。」

周瑾搖搖頭，有些困惑：「我是……」

「不許說。」溫含笑捂住她的嘴，阻止她說出讓自己心痛的話：「如果你不懂愛，我會教你。你想我配得上你，和你一起飛升，我就努力追上你，趕上你。你喜歡我，我確定就好了，你不需要確定。」

周瑾眨了眨眼睛：「就算我喜歡的程度，不如你，你也覺得這樣公平嗎？就算一閉關就是幾百年，你能確定我們的感情不會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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