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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身體真好。
孟綰輕輕吸了口氣,想起夢中他寬厚的肩膀,勁瘦的腰。
灼熱的觸感,又彷佛落了滿身,燒的她滿面通紅,再難入睡。
盯著魏桓的背影,臉都如同雲霞一般,緋紅一片。
這人的背……這人的腰……
從背後看,更加挺拔惑人。
孟綰小臉緋紅,慢慢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臉,鬼鬼祟祟翻了個身,也背對著魏桓。
不知為何,有種羞恥感,在她心頭慢慢匯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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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魏桓下朝後沒去衙門,回了府中,從書房中拿出那話本子,迅速翻看起來。
今日忙碌,他沒能抽出時間仔細看一看,當真想不通綰綰是在做什麼,只能從話本中找一找線索。
他先翻找這有關「佛堂」的劇情,但翻了一遍,也未曾找到。
沉吟片刻,他的目光落在書目上。
這是一本,編年體的話本子。
其中故事,俱按照時間寫的清清楚楚。
魏桓將書翻到「晉嘉六年十月」。
開篇便是明欣長公主設宴,陷害孟姬,再往後孟姬被「攝政王」囚禁,提起她的部分,便不太多了。
至於佛堂,話本中從未提到過隻言片語。
魏桓只得朝前翻看,想尋一尋蛛絲馬跡。
半晌,才看到佛堂二字。
那是明欣長公主與魯國公的一段對話,兩人在京城的街巷中碰面,共商大計。
「本宮欲取她性命,還望國公相助。」
「不知長公主有何辦法?」
「其法有五,一則私通,二則瀆佛,三則……」
每一條計策,都針對「攝政王」的喜好而來,將攝政王描述成殘暴之徒,孟姬妖姬禍國,明欣長公主心機深沉,勢必要將孟姬除之而後快。
他的肱骨大臣魯國公,更成了明欣的狗腿子,毫無主見的牆頭草。
總之,短短一段話,將所有人抹黑了一遍。
魏桓將書冊放在桌案上,臉色難看。
話本子流傳的範圍,比正史更為廣泛,若能唱成戲曲,更是可以流傳後世。
若聽之任之,後世之人只怕真將他當成殘暴/奸王,將他的綰綰當成妖妃。
就如那陳世美一般,本不是負心薄倖人,只因一齣戲就被辱罵千百年。
再如武大郎,本是夫妻恩愛一對良人,在世人心中卻醜陋無比,連如花似玉的妻子,都被西門慶佔了去。
如今他和綰綰還是作惡的普通人,只怕將來他就成了屠戮人間的魔王,綰綰變成妲己那般的狐妖!
而且……
更讓魏桓忌憚的,還不是此事。
若臣民以為他是殘暴的主君,會如何看待朝廷?只怕會導致民心不穩。
此人明面上只是寫了個話本子,背地裡的心思卻不淺。否則,何必冒著得罪攝政王的風險,寫出這樣的劇情?
大梁民風開放,不以言治罪,京都中以他主角的話本子數不勝數,其中有好有壞。
還有人寫他和皇帝有一腿的,和太后有一腿的,和先帝有一腿的……
男男女女,各種各樣,不一而足。
他一般不大放在心上。
像文字獄那樣的事情,大梁從未做過,皇家也不在乎成為百姓的談資。
但像這本一般,竭力抹黑皇室所有人,拼了老命將他寫成暴虐攝政王的,還是獨此一家。
他冷冷吩咐下去:「將這書生查出來,投入刑部大獄。」
他的侍衛按律辦事,絕不會冤枉人。
這人若無別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