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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者一結合,郭穎都逃不了幹係。
她一早想好了對策,是為了在鷺語樹立威信也好,是單純不想讓鷺語好過也罷。肖鶴棲沒有在眾人面前揭穿她,算是真心感恩她這些年為鷺語的付出。
「這下好了,穎姐走了,我也算功成身退了?」
「接替你的人,下個月入職。」
「這麼快?」
「之前確實有考慮過肖鶴鳴隊伍裡的人,不過那邊好像沒有調職的意願,正好獵頭給我推了個合適的,談好就定了。」
「原來你早就找好了人來取代我啊?」俞斐然佯裝哭著臉說道。
肖鶴棲默默地嘆了口氣,這話怎麼說的?
「你難不成還真想做我這兒的總監?那我自然夾道歡迎。」
「算了,你這小廟可供不起我。」俞斐然豁然笑道。
肖鶴棲搖了搖頭,便知她是開玩笑的。
說起肖鶴鳴,肖鶴棲恍然想起,已經許久未見他在眼前蹦躂,不由問道:「你最近和肖鶴鳴怎麼樣?」
這顯然不是俞斐然樂意參與的話題,她語氣冷淡:「提他做什麼?」
「他惹你不高興了?」肖鶴棲有些納悶,先前不還興沖沖地說要求婚?
肖鶴棲原本是嘴硬心軟,要幫肖鶴鳴探探俞斐然的態度的,可沒曾想他和步嘉延的事一樁接著一樁,也沒顧上這頭。眼瞧俞斐然不願多說的模樣,猜想事態是不樂觀。
對於二人如今的關係,他也是有所耳聞,畢竟他這個大哥做什麼事都是轟轟烈烈的。
肖鶴鳴和俞斐然的同進同出被拍了不止一次,沒有否認也沒有澄清,便是預設了。只不過和俞大小姐同進同出的男人可不止肖鶴鳴一個,也怪不得肖鶴鳴會產生,自己是不是俞大小姐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情人,這種想法。
俞斐然沒有回答肖鶴棲,她轉身接了個電話,語氣曖昧,隨後便聲稱有事要先走。
「走了,等嘉延回來了,一起吃飯。」
「你是在以這種方式報復肖鶴鳴嗎?」肖鶴棲突然問。
俞斐然回身,意味深長地笑道:「不全是。我都到這個年紀了,還不能隨心所欲一些嗎?」
俞斐然早已不是少女的年紀,與肖鶴鳴又分開了這麼些年,再以十年前的眼光去看待兩人的關係,確實淺薄了些。肖鶴棲也知道自己無權過問,便瞭然不言。
只是,俞斐然臨到門口忽又變了神色,彷彿自言自語:「就算我是要報復他,不能嗎?」
話音落地,俞斐然撒氣一般揚長而去。
即便是過了這麼多年,即便好似是破鏡重圓,俞斐然也從來沒有解開過那個心結。她反倒寧願自己放下了,真正可以找個其他人共度餘生,也好過像現在這樣互相折磨。
也許等她報復夠了,折磨夠了,便就能夠放手了。
當晚,肖鶴棲難得回了一趟原來的家,自和步嘉延和好後,他就一直住在臨水。
剛開門,一股淡淡的酒氣撲面而來,他皺著眉開啟燈,只見肖鶴鳴躺在茶几下面一動不動,桌上放著喝了一半的酒瓶子。
說來也怪,肖鶴鳴雖然看起來放浪形骸,可出去玩的時候不怎麼喝酒,想喝酒的時候就跑來肖鶴棲的家裡,挑一瓶最貴的。
肖鶴棲見怪不怪地收起酒瓶,見肖鶴鳴喝的不多,以他的酒量不至於不省人事,於是懶懶說道:「起來,別躺地上,要睡去床上睡。」
肖鶴鳴沒有反應,肖鶴棲只以為他是微微醉酒不清醒,嘆了一聲:「你在這裡喝悶酒,她就能不去找別人嗎?自討苦吃。」
肖鶴棲收拾完,見肖鶴鳴還是不動,這才彎身下去,推了推他:「別睡了,起來。」
肖鶴鳴的身體詭異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