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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哩垂眸說完了最後一句:&ldo;所以我不願意看見他,我甚至懷疑我媽媽的死,跟他有關,雖然這可能只是我對他的偏見。&rdo;
這個從來沒盡過半分父親責任的人,每次出現都像是在提醒她&ldo;你沒媽了!你沒有媽媽了!&rdo;,唐哩閉了閉眼睛,他甚至還想搶走她最後的親人,想搶走她相依為命的弟弟。
這些事情唐哩從來沒跟任何人講過,她不想聽任何一句無論是站在誰的角度的安慰或者批判或者什麼,她知道餘亦燎不會對此發言,像個完美的傾聽者。
果然,等她把所有的故事講完,餘亦燎只是抬起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頭,隨即問道:&ldo;該我了?&rdo;
這是他們認識以來第一次算得上是溝通的對話,像是認識了多年的舊友一樣,唐哩啞著嗓子跟面前的男人一句一句地聊著,那些慌亂、不安、憤怒和空虛,慢慢地消失了。
玻璃窗上還殘存著點滴的雨痕,夜色靜謐,唐哩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縮在被子裡睡著了。
餘亦燎在她進入夢鄉的一刻突然揚手,食指上的紅寶石戒指一閃,一個收納袋從枕頭下面滿滿擠了出來,他拿過收納袋開啟看到了一把黑色的雨傘。
有點意外,很多年前早就被忘到一旁的小事就這麼慢慢地回憶起來,那個在墓地裡把眼睛哭得像是核桃一樣的小姑娘長大了。
他隨手送出去的雨傘,居然被小心翼翼地儲存了這麼多年。
所以,她是因為這個才靠近他的?
餘亦燎把雨傘放回收納袋裡,用手撐著床把收納袋重新放回到唐哩的枕頭下面。
小姑娘不知道夢到些什麼,哼哼了一聲皺了皺眉,餘亦燎垂頭看著她,勾起嘴角湊近了些,在離她嘴唇還有幾厘米的地方停下來,想了想又退開了。
最後握住她的手抬起來吻了一下她的手背。
&ldo;晚安。&rdo;餘亦燎溫柔地說。
作者有話要說:
我就特別想餘隊直接吻哩哩的嘴,吻完第二天一起感冒來個情侶病啥的
但我忍住了,我們燎爺,是個戴金邊眼鏡讀名著的人,不能太流氓= =
第19章 撩十九下
可能是吃藥吃得及時,這次感冒也沒上次嚴重,第二天下午唐哩已經坐在客廳的桌子旁拿著數位屏開始畫稿了。
昨晚有了餘亦燎的傾聽和照顧,她睡得相當不錯,連夢都是溫柔的美夢。接到編輯電話的時候唐哩聲音裡還透著愉快:&ldo;我先畫著,等過了明天我再約你看看畫稿怎麼樣。&rdo;
編輯在電話那邊打趣:&ldo;哎呦?明天不行呀?要跟人去過520?&rdo;
唐哩笑著:&ldo;是一群人。&rdo;
餘亦燎這天查案晚上十一點多才回來,唐哩想請他吃個飯感謝一下他的照顧都沒有時間,只能問季芳這麼忙的話,明天還能不能一起去&ldo;鯉&rdo;了。
季芳發了條特別長的語音過來,中心思想就八個字:勞逸結合,必須得去!
5月20日當天,孟啟譯的腿養得還不錯,但張子衿還是給他弄了個輪椅來,可能是這陣子在家裡憋得狠了,戴著口罩和假髮看上去也神采奕奕,一看到唐哩就瘋狂揮手:&ldo;大鯉總!你看我這樣有人能認出我嗎?&rdo;
唐哩揚眉:&ldo;你這個瑪麗蓮&iddot;夢露的捲髮再逼真點兒,一會兒我家吉他手該按耐不住來撩你了。&rdo;
孟啟譯笑了半天:&ldo;也沒那麼誇張吧,看著不酷嗎?&rdo;
一旁的張子衿扶著車門笑道:&ldo;不酷,特別娘炮。&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