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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應堯看著平昇說道：&ldo;不是。我們在說我手上的這個。&rdo;右手微抬，盧箏看到了醒目的紗布。

&ldo;平昇問我怎麼弄傷的，可我自己也不清楚&rdo;，溫應堯抱歉笑道：&ldo;我這個英語老師，記性實在不好……&rdo;

盧箏一下笑了出來，語氣家常一般輕鬆：&ldo;嗨，我當再審阿昇英語呢……&rdo;

溫應堯好笑，沒有說什麼。

盧箏面色尷尬，岔開話題，看了眼溫應堯右手，隨口說道：&ldo;這有什麼!我平時手上也會莫名其妙有幾處傷口，肯定是沒注意的時候劃到哪了。有幾次進廚房弄菜，出來小拇指就被劃了，還有一次，手心直接一道口子，不大，就是深……但還是想不起哪裡弄傷的。後來有一次，可算弄明白了。&rdo;

盧箏賣了個關子，日常與各色人等打交道，這種小尷尬，盧箏分分鐘化解。

平昇不再看溫應堯，盧箏的話讓他心底裡的那根線謹慎往後挪了一厘米，開口不由問道：&ldo;怎麼回事?&rdo;

盧箏對著面色各異的兩人繼續說道：&ldo;我洗菜的時候，會把菜先浸一會，這個時候就去切些蒜蔥什麼的，或者削個皮，刀用好了順手也放洗菜的盆裡洗洗。有時候會當場直接拿出來，有時候就不一定了。過後炒菜也會忘得一乾二淨。這不，等到手伸進去捧菜洗‐‐&rdo;盧箏比了個利落切割的動作，&ldo;水裡浸著東西還不明顯，等到發現，一盆菜都上桌了!&rdo;

溫應堯被盧箏繪聲繪色的描述逗笑，若有所思：&ldo;這樣……也許吧。&rdo;

盧箏完全沒當回事，把蘋果放小車裡，&ldo;我看就是這樣。哪能處處小心，總有眼睛防不著的……&rdo;

平昇低下頭不再說什麼，也許吧。

在盧箏來之前，那天晚上牌街口發生的一切幾乎就到了嘴邊，但現在再問，紅毛的事又怎麼向盧箏解釋，他不想讓她擔心。

也許吧。平昇想了想，抬頭對著溫應堯微微一笑。溫應堯接過視線點了點頭，在盧箏的強烈推薦下，也挑了些蘋果。

他還可以去問那個溫先生，雖然預感難度會很高，那人指不定怎麼嘴欠呢，但總能問出些。

溫應堯拎著兩大袋印有超市巨大商標的藍白塑膠袋從車裡下來的時候，俞哲站在門廊下雙手抱胸，瞧得有趣。

&ldo;挺會過日子的哈。&rdo;

溫應堯聞聲抬頭，手裡鑰匙一拋，&ldo;勞駕開個門&rdo;。

俞哲接了鑰匙開門，眼睛往塑膠袋裡瞟，&ldo;就沒見過你這麼會過日子……這麼多蘋果?!我不記得你愛吃蘋果啊。&rdo;

&ldo;遇到學生家長了，學生家長推薦的。&rdo;

&ldo;你要不也跟我一樣，留下來算了……寧市是個好地方啊。&rdo;俞哲閉眼猛吸一口氣，&ldo;看看這空氣!&rdo;

溫應堯點頭，&ldo;好，我也有這個打算&rdo;。

&ldo;……&rdo;

俞哲覺得這人越來越沒意思了。嘴巴讓人舒服了，可這舒服怎麼聽怎麼奇怪。

&ldo;得，你當我沒說。讓你一輩子做個英語老師?&rdo;俞哲跟著溫應堯進門，走到冰箱旁，看著溫應堯把東西一樣樣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