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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到了溫曄的面前。

&ldo;好，你的卡號是多少？&rdo;溫曄開口。

&ldo;卡號‐‐&rdo;蘇苒似乎沒想到溫曄會答應，從那種焦躁、崩潰的情緒裡一時之間沒有出來，整個人就傻在那兒。

溫曄耐心的等著，想了想，從口袋裡拿出皮夾，抽出一張卡，&ldo;這張卡里應該有一百萬，密碼是000000。&rdo;

蘇苒捏著溫曄的卡，才算是從恍惚裡清醒過來，緊緊地就差把手裡的卡捏到變形。片刻後，蘇苒說：&ldo;溫少校，你有筆和紙嗎？&rdo;

溫曄的的口袋裡還真有兩張紙和筆。

蘇苒接過筆和紙，坐下來，把紙放在膝蓋上，開始低頭寫。

溫曄站著，從他的角度正好就看到蘇苒的頭頂，黑色的頭髮披散著，頭頂上小小的發旋，整個人都是小小的一團。

蘇苒抬頭問道，&ldo;溫少校，請問你的名字怎麼寫，方便知道你的手機號嗎？&rdo;

紙上抬頭正中寫了&ldo;欠條&rdo;兩個字。

&ldo;不用。&rdo;

蘇苒盯著溫曄看了一會，低頭繼續寫。

蘇苒站起來，將筆和紙舉到溫曄面前。溫曄比蘇苒高了許多，蘇苒的手微抬著，&ldo;溫少校，欠條上有我的姓名、身份證號、手機號，欠您的錢我一定會想辦法還您，您也可以隨時聯絡我。&rdo;頓了頓，蘇苒加上一句：&ldo;如果您有什麼需要我做，我都願意。&rdo;

溫曄從蘇苒手裡抽走紙和筆，笑了下，蘇苒卻直覺地他並不是真的高興。

&ldo;溫少校，我臨時有點急事要走了，真的是謝謝你。&rdo;眼下，蘇苒顧不上是不是會給溫曄騙錢的嫌疑了。

溫曄的目光從蘇苒臉上滑過，&ldo;好。&rdo;

夢裡，是他們的初遇，清晰地就像是昨天一樣。

正文卷 022 撥錯的電話

蘇苒從回憶裡醒過來，腦子裡還是有點濛濛的。夢裡的場景似乎很久遠，遠到似乎是過了一個世紀，可是又似乎才剛剛發生，近在眼前。

蘇苒喉嚨口發緊，下床想去倒杯水，起身帶來的眩暈導致才跨了一步就被桌角拌了下。蘇苒跌坐在地上捂著腳踝處直抽冷氣，額上的冷汗刷刷地冒了出來。

蘇苒慢慢地就著坐在地上的姿勢，往後挪了兩步，直到靠到床邊才用一隻手撐著床坐到了床上。

此時天才不過矇矇亮而已，房間內的窗簾還沒有拉開，整個房間都是昏昏的。

蘇苒伸長手臂，夠到了床頭櫃上的手機，撥通了號碼。

電話響了兩聲就接通了，不等電話那邊的人開口，蘇苒先出聲說道：&ldo;蕭蕭，我剛剛扭到腳了，不太好走路了。&rdo;

電話那頭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

蘇苒繼續開口，腳踝處已經腫脹了起來，&ldo;蕭蕭，你不要急，你過來扶我去醫院敷點藥就好。&rdo;蘇苒是習慣性扭腳，久病成良醫，要不是痛的厲害也不會想要麻煩夏蕭。

電話被結束通話了，等人的時候，蘇苒挪到客廳從冰箱裡拿了冰塊出來敷著。

手機鈴聲再次響了起來，蘇苒直接接通，想著大概是夏蕭走得急，忘記帶鑰匙了。電話裡是低沉的男聲，&ldo;你是住503嗎？方便過來開門嗎？&rdo;

這個聲音是……溫曄？

蘇苒把手機從耳邊移開，手機上顯示的是一串數字，蘇苒的腦子就像生鏽的機器一樣，慢慢地反應過來。昨晚吃飯的時候溫曄有給她撥了一個電話，這個電話是她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