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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垂眸，想要揉揉她的腦袋，伸出手，覺得不妥，又拐了個彎，把烤斑鳩另一條腿折了，握著，半天不放在嘴裡。

風靈楠疑惑地歪頭：&ldo;師父？&rdo;

白虎尊者猛然醒悟過來，道：&ldo;沒什麼。前幾日仙門各派聯手端了一窩魔族，導致魔族近日有不少針對仙門的舉動。這次秘境之行，他們十有八九會混進去。你……&rdo;

風靈楠拍著劍鞘保證道：&ldo;師父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努力，爭取讓那些魔們一個個都改邪歸正，努力勞動。&rdo;

這是意料之中的答案。不知怎的，白虎尊者對這個答案有些不滿意。

他道：&ldo;魔族有備而來，不容小視，你要儘可能保障自己的安全。&rdo;

風靈楠道：&ldo;別人不清楚你徒弟，師父你還不清楚嗎？除了師父，誰能在我手上佔到便宜？&rdo;

白虎尊者搖頭：&ldo;那是你見識不廣，總之不可大意。&rdo;

風靈楠將通行令收好，道：&ldo;師父等我的好訊息就是了。&rdo;

白虎尊者皺起眉頭，最終答應道：&ldo;好。&rdo;

他看著風靈楠一蹦一跳回房間的身影，不知怎的想起了白日裡和巫塗的對話。

巫塗見他來討通行令，很是驚訝，道：&ldo;你徒弟空有一身法術修為，性子倒是比我萬靈學宮的兔妖還單純柔弱，你就放心她進秘境？&rdo;

&ldo;小小兔妖，怎麼能跟我徒弟相比？&rdo;

巫塗笑了笑：&ldo;做師父的，看不得別人說自己徒弟不好是常事。但你不想失去你那弟子，總要方方面面都考慮到才是。別的不說，光是去年，她便有大半年的時間都在關禁閉，我瞧她現在都被關得有些呆了。&rdo;

&ldo;她犯了錯，自然是要關禁閉的。&rdo;白虎尊者嘆了口氣，&ldo;你要說她呆，卻不盡然。&rdo;

他順手從桌上拿起一塊塗了糖的棗泥糕，道：&ldo;你看她的性子，不會覺得她跟糕點上的霜糖一樣，又白又甜吧？&rdo;

巫塗挑眉：&ldo;難道不是？&rdo;

&ldo;她畢竟是魔尊之女，若是有一天拂開表層的糖，你會發現她真正的性格就像下面這塊糕點一樣，又黑又厚，便是尖牙利齒也得嚼上半天。&rdo;

巫塗道：&ldo;我原本只是為你徒弟擔心而已，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有些為你擔心了。既然是冥頑不化的魔尊之女，當初為何要收她做徒弟？你難道就不怕有一天她羽翼豐滿，回來找你麻煩？&rdo;

&ldo;做一件事，最開始哪裡有後來想得那麼多？我當初撿到她時，所想的無非是一個孤兒被扔到冰天雪地裡太可憐了，既然我有能力，那麼大可以伸出手去，把她抱回來養得胖胖的。&rdo;

&ldo;那你後悔嗎？&rdo;

&ldo;為何要後悔？我徒弟，現在不是挺乖的嗎？她現在願意聽我的話就夠了，以後的事情誰說得準呢。&rdo;

白虎尊者忍不住笑道：&ldo;即便她以後要回去做魔尊，那她也是我教出來的，各方面都與前任魔尊不一樣。我相信她。&rdo;

&ldo;希望她不負你的信任吧。&rdo;巫塗隨手從一邊抱了一隻黑乎乎的小奶狗出來，揉了揉腦袋，道：&ldo;我還是搞不懂人族的師徒關係。像我這樣開學宮多好，每天都有好多小妖怪想讓我給他們順毛。過幾年這批妖怪畢業了，就跟我毫無關係了。&rdo;

白虎尊者順手摸了摸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