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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說著,又是一臉愁色,她懨懨道:「外公,你說陳嘉卓會不會被欺負?」
姜好不清楚內情,姜文山卻知道她的那些猜測是不可能的,但也一時摸不著頭緒。
陳懋親自培養的繼承人,怎麼會允許他來西城接手君懋。
姜文山拍拍姜好的頭,安慰她:「不會的,你覺得嘉卓是會被欺負的人嗎?」
姜好搖頭。
「那不就行了,其他的不用擔心。」
姜文山略一思索,「很久沒聽你說起嘉卓了,你們最近聯絡得多嗎?」
「還好。」
姜文山佯裝生氣,「這小子,來西城了也不知道來見見我。」
姜好給他說好話,「他工作很忙的,而且才來不久,前段時間才找到房子住下來。」
「喲,你這不是知道得挺清楚?」
姜好聲音低了,有點像在解釋給自己聽,「我看他一個人在這邊,沒個親人的,就多幫了點忙嘛,怎麼說也是朋友。」
外婆在一旁聽著,有些感觸地說:「確實,那孩子也怪孤單的,你多幫襯著些也好。」
姜好有了底氣,飛快點了點頭。
姜好父母晚飯前才一前一後到了這邊。
李聞來給外公外婆帶了一些補品,這些年,雖然和姜瀠之離了婚,但他仍舊經常來看望岳父岳母。
也因此一家人再相聚,坐在一張桌子上,彼此沒有生疏,外公外婆和她爸爸的相處也都很自然,只是他和姜瀠之的氣氛仍舊有些古怪。
姜好已經長大,對父母之間的分分合合看得很淡。這其中也有不管他們兩人之間有再大的矛盾,都不會波及到她身上的原因。
她在一旁觀察著,不太懂這對差點老死不相往來又重歸於好的夫妻。
但感情可能就是複雜的吧。
……
吃過團圓飯,姜好在後院的躺椅上休息,一邊和陳嘉卓在手機上聊天。
之前拍了卡卡的照片發給他,隔了一會兒,他也發來好幾張。
都是卡卡年輕時的照片。
陳嘉卓喜歡小狗,她是知道的,但沒想到他竟然也給卡卡拍了照。
姜好忽然想起他養的那隻伯恩山犬。
她問:【ki現在怎麼樣了?】
陳嘉卓:【去年生病去世了】
心口一滯,只看這句話姜好都有些難受,陳嘉卓養了它那麼久,ki去世時,他應該也很難過吧。
姜好見過那隻小伯,架子很大,但很溫順也很親人,陳嘉卓在它身邊時,它很黏他。
她當時對陳嘉卓說,ki很喜歡你陪著它,他笑一笑,說其實也算是它陪著他。
他好像總是一個人生活著。
姜好望了一會兒墨藍的夜空,而後坐起身,拉開落地門回了客廳。
和外公外婆打過招呼之後,姜好拎上包回去了,走之前還順走了家裡的兩盒月餅。
一路暢通,姜好很快回到自己住的小區,只是沒有回家。
陳嘉卓的住處是她找的,她也自然知道他家在哪一棟樓。
拎著月餅盒,姜好給他發語音,叫他下來接她。
陳嘉卓將那條語音聽了兩遍。
女孩子清恬的聲音說:「陳嘉卓,我在你家樓下,來給你送月餅,你有空下來接我嗎?」
岑寂的夜,沉悶無趣,因為她的話起了一絲波瀾。
那語音發出去沒過兩分鐘,陳嘉卓便出現在姜好面前。
姜好有些不好意思,因為借花獻佛的月餅,也因為她知道他根本不缺月餅。
他今天應該是沒有去公司,或者是因為洗漱過,只穿了件黑色圓領衫,寬鬆長褲,除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