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5 頁)
亮的模樣也不像成為炮灰的主。都是貪生怕死的惹的禍啊!看見粗腿就想抱,傳說中的骨氣呢,總不會死過一次就死怕了吧!
深夜,難得的大晴天,月亮像一個圓盤般懸掛在雪峰之間,無數星子如同點綴圓盤的鑽石一樣熠熠發光。
陳珈跪在厚厚的毛氈上繼續練習著早上才從謝濟軒那裡學來的指法。她不是藍伽羅,為了讓自己名副其實就必須付出更多的努力。曲子早已被她練習無數遍,在一遍又一遍的練習中,她的指法由生疏到熟練,彈琴這項技藝正逐漸變成屬於她自己的東西。
彈著彈著,她想起了小芳,不自覺的彈起了“小芳”這首歌,“村裡有個姑娘叫小芳,長得好看又善良,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辮子粗又長……”
這首歌曾經風靡一時,小芳就是聽了這首歌才會取了這樣一個名字。陳珈取笑她名字土氣時,她說她想和小芳一樣,無論走到哪裡都會有人惦記。
想起這些,陳珈哭了,由心而發的痛苦傳到了她的指尖。一直在傾聽她彈琴的謝濟軒第一次經由琴聲聽到了她掩埋於心底最深處的傷痛,他站在窗邊眺望著陳珈的臥室,輕輕地嘆了一聲。
第二日一早,不等謝濟軒過來請安,綠蘿與青藤就已經伺候陳珈起床了。陳珈相信花落的眼光,相信綠蘿和青藤要比留在外面的三個丫鬟忠誠許多。
謝濟軒一直在聽陳珈彈琴,聽一會後,他道:“若要用琴音打動別人,最好能和昨夜那首曲子一般。”
陳珈搖搖頭,道:“宮宴那種場合,誰會認真聽琴。”
謝濟軒不認同的說:“琴聲美妙自然會遇到知音。”
“哼,知音?這世上沒有人真正可以對另一個人感同身受,你用自己的情感去換別人一聲不知所謂的嗟嘆,何苦呢?”
陳珈有些過激的言語讓謝濟軒無言以對,他討厭自己對這個姑娘越來越關注的心態,更不願意成為她口中只會發出一聲嗟嘆的知音。與其同她在這裡浪費時間,不如好好研究下南宮裕把他想要的東西藏於何處。
謝濟軒離開之前不忘讓花落幫陳珈好好的護理一下雙手,他可不希望因為這樣高強度的練習而毀了她的雙手。
入夜後,花落抬著一盆羊乳走了進來,在此之前,暖春按她的吩咐正用冰塊幫陳珈的十指消腫。煮沸的羊乳非常難聞,那股子羶味讓嗅覺敏銳的陳珈差點吐了出來。
她忙用手絹捂住鼻息,問:“這什麼東西那麼難聞?”
花落歉疚的說:“羊乳,府裡沒有香料去腥味,確實有點不好聞。”
暖春也抱怨道:“中午讓她們幾個去廚房端點兒綠葉菜也是推三阻四的,說小姐的份例只得那麼多。雖說是冬天,府裡不應該有冰窖嗎?窮人家都能吃幾口蔬菜,這兒還會吃不起?”
花落忙著用羊乳幫陳珈浸手,沒去搭理暖春的話題,直至她幫陳珈擦潤手脂時,才輕輕說了一句,“殿下不讓出府,一路帶來的潤手脂都用光了,今日只能幫小姐擦些北國人愛用的馬油。看著倒是滋潤,就是沒有南朝的香膏那麼細膩。”
陳珈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問:“你們去廚房端菜時可曾看見其他夫人的膳食?我與她們的可有不同?”
花落道:“我們院子裡帶著廚房,這才來了不足三日,奴婢還沒有來得及出去打探。”
陳珈又問:“讓你們趕製的衣裳可曾做好?”
花落說:“今晚就可以收針了,小姐要看看嗎?”
陳珈疲倦的說:“我相信你,今日太累了,明兒看吧!”
南宮裕站在院子等候陳珈時,她隔著窗子偷偷地將他看了又看。美貌在任何時候都是資源,她很好奇南宮裕能否將這份資源用到極致,他與水西王之間究竟誰攻誰受?
謝濟軒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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