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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堂主略微吃驚道:「嗯?怎麼是元嬰期?」
按照那些弟子們的記憶,玉衍分明是個金丹期修士啊……
越來越有意思了。
玉衍聽到耳邊傳來一細嗓尖音的說話聲,她抬頭張望,同時破口大罵道:「狗逼!你們是誰!有本事出來!」
南堂主評價一句:「還挺有活力的。」
看來這人之前隱藏了修為,難怪八角寶塔的火壓不住她,現在還能生龍活虎地罵人。
他再次念訣,八角寶塔內的溫度驟然提升。
先前的溫度會讓一個金丹修士痛苦,對於一個元嬰期來說,只是難受罷了。
南堂主暗嘆還好讓他發現了此事,否則到時候玉衍在裡面養精蓄銳,指不定鬧出什麼大事來。
隨著溫度的升高,玉衍肉眼可見得變得乏力起來。
若是單單被壓制了修為,或者只是被關在塔中,玉衍倒還有辦法破局。
可惜對手想得周到,雙管齊下,讓玉衍內部無法使用靈力,外部逃不出去,同時還出弄一個剋制她的環境來,讓她疲於掙扎。
玉衍難受地喘著氣,之前勉強取出來的避暑珠難敵高溫,在她懷裡碎成了好幾塊。
打壓過玉衍的氣焰後,南堂主才緩緩將九宮教想招安她的事告知了玉衍。
玉衍眼珠打轉,一口答應道:「好,我答應你們,快放我出去。」
南堂主眯著眼,「倒是能屈能伸,不過演得太假,你這性子,再磨兩日吧。」
說罷,他拂袖揮去了火鏡。
實際上就算玉衍是真心答應,南堂主也不會放她出來。
教主吩咐過了,秘陣一日不完成,絕不能把玉衍這個危險分子放出。
玉衍見對方識破了自己的真實目的,再也不裝了,罵了兩句,對方又沒了反應。
面對茫茫火海,玉衍只覺得兩眼發疼。
她低頭看見邊的陶瓷人偶,這懊惱道:「嘖,忘了問他們有沒有把溫言臨怎麼樣了。」
……
溫言臨拿著陶瓷人偶等物找上玄虛。
此時玄虛和湯天頓已透過傳訊牌知曉了玉衍失蹤一事,湯天頓立刻下令,封鎖守山大陣,派弟子找人的同時,另外九大宗門的宗主聞訊來到聖木青山宗,無一例外,他們見著湯天頓就是一通陰陽怪氣。
「還說什麼你們聖木青山宗安全,怎麼把人弄丟了?!」
面對宗人的責難,湯天頓十分冷靜地拉神音閣、廣陽穀等宗一起下水。
「你們宗的管嶽、修謹等人當時也在場,卻無一人發現她被捉走了。」
「……」被點名的幾個宗門頓時沒了話說。
湯天頓叫他們來也不是為了推卸責任的。
「當下最重要的是把人找回來。」他將溫言臨撿回來的人偶至於桌面,沉聲道:「這是溫言臨撿到的,據說對方的陶人術相當精湛,他都沒發現異常,你們可記得五州內誰人的陶人術傲於他人?」
按湯天頓的說法,對方的實力肯定在溫言臨之上。
修為超過分神,而且擅長陶人術的……眾人羅列出一串人選,數目還不少。
目前易脈秘陣的事不可聲張,再說時間有限,他們不能挨個去找。
此時湯天頓又拿出另一把匕首。
莫景山莊的莊主一眼便認出那匕首上的花紋。
「難道是蒼羽教?!」
抓走玉衍的人目標太過明確,可以肯定是和易脈秘陣有關。
而蒼羽教作為三大魔教之一,確實有這個可能摻和到其中。
碧陽山宗主脾氣火爆,他一拍桌面:「那還等什麼?我們還不趕快上蒼羽教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