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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捻起他一撮碎髮，面帶笑意：“我不僅知道這個，我還知道你暑假打工的錢，被前房東一家搶走的事情。”

現在威脅唐瑭的那幾個高壯男人，分別在不同監獄的醫療室裡躺著，等待被掏空了家底的年邁父母想辦法籌錢保釋他們。

唐瑭的表情有些呆滯：“你怎麼知道？”

艾爾覺得他呆呆的很好逗，壓低了聲音，故弄玄虛：“我什麼都知道。”

唐瑭：“所以您可以論證哥德巴赫猜想？”

艾爾：

“玩笑話，不要當真，”艾爾失笑，輕拍他腦袋：“你打電話來應聘的時候，我就開始調查你的資料了。”

唐瑭不疑有他，發出了鄉下人沒見識的感慨：“兩個小時就能查到這麼多東西？好厲害！”

艾爾當然不會告訴他，這些訊息他從一個多月前就開始調查，並且這期間一直以各種方式‘監控’著唐瑭的生活。

同理，這則針對唐瑭的招聘廣告，也已經掛了近一個月。這一個月內，克里斯處理了不下三位數的應聘求職電話，寧可錯接，絕不錯放，終於等來了唐瑭的通訊。

“住到這裡來吧，”艾爾道：“你的各方面條件都很符合我的預期，我希望你能擔任我的嗯，華夏語老師。”

“很高興您能選擇我，但學校有規定，我不方便住在校外，”唐瑭很苦惱：“而且我還有另一個鐘點工的兼職。”

“我知道，兩小時80通用貨幣，”艾爾道：“我給你加一個零，每小時800通用貨幣，這個工資可以嗎？”

唐瑭眼睛亮了一瞬，又黯淡下去：“可是學校——”

“不用管學校規定，”艾爾屈指，輕敲了敲桌子：“你可能不知道，a大最初是由卡洛伊氏族出資建立的，我是校董，想給你辦手續輕而易舉。”

“現在，回答我，這份工作你要不要？”

唐瑭想了想，並沒有立刻回答，補充發問：“一天需要工作幾小時？”

艾爾：“除了週二、週三外，每天至少抽出兩小時用在我身上，上限你定。只要待在我身邊，不管有沒有在教學，都算作工作時間。”

唐瑭從沒有遇到這麼慷慨的僱主，驚訝的同時，又難免心生警惕：“我的工作範圍是什麼？華夏語教學？烹飪華夏菜？”

“並不侷限於特定的工作，”艾爾從桌面上拿起幾張合同紙：“絕對在你的能力範圍之內，八百每小時，你感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