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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便打道回府,一路無話。
回到府內子環便張羅著去備熱水,秦方早已不知所蹤,只剩花色與白君澤二人。
花色一路呼吸不暢,想著取下別在頭上的巾帕。只是因著頭髮是溼的,絞著頭髮與巾帕的繩子打了死結。花色嘆口氣,放下有些痠麻的手臂。在銅鏡上卻看見白君澤走了過來,花色有些羞意,裝作未看見,白君澤過來一言不發的幫著花色解下頭上的繩子。
花色道了聲謝,二人又是無話。
銅鏡上花色看著裸露出來的左臉,比起之前的疤痕,敷藥的地方小了許多,其他地方看著與之前無恙。心裡說不高興是假的,這樣蒙著面的日子還真是不太方面,就是喝水也要掀開一角……
花色對著鏡子出神,身後白君澤開口:“以後不要這般莽撞。”花色知道白君澤說的是今日救人一事,知道他的心思,遂點了點頭。
白君澤又道:“這幾日你便好好休息。”
話說完子環便推門進來,白君澤便順著那尚未關上的門出了去,花色竟是連回話也來不及。
也不知是不是林兮之的藥奏效還是如何,花色的身子明顯好的多了,這般泡了半日的湖水也是未見有絲毫不適。子環還以為花色下半夜會發高燒,連大夫也備下了。哪知花色一夜睡到天亮,連翻身也未有。子環也是守到天微亮才趴在床沿睡了過去。
花色心思剔透,醒來看見子環趴在床沿自是知道她的心思。想著白君澤讓自己這幾日好好休息便猜想不會有人來打擾,於是便拿過床頭的書細細琢磨著,任由子環睡著。
辰時,外面一陣喧譁,不僅子環醒了過來,就是花色也被嚇了一跳。子環雙眼迷惘,初時還有些不解,而後漸漸清醒連忙跳起來,連聲說著:“姑娘,現在是什麼時辰了?您怎麼不叫我?”
花色覺得好笑,忙安撫道:“尚早,你再睡會吧。”而後又道:“醒時不要那麼快動作,你這般趴在床邊本就是氣血不通,又這麼快的起身容易眩暈。”
花色不說子環不這麼覺得,剛說完,子環就覺得有些暈眩。
花色見了道:“過來坐一會。”
子環擺擺手,站了一會豎起耳朵聽外面的動靜,好半天才道:“外面是怎麼回事?”
花色搖頭,起身說了聲:“不清楚。”
子環看了看外面,豔陽高照,是個好天氣。於是對花色道:“我出去打探打探,再去尋些吃的,姑娘怕是餓了吧?”
花色頷首,子環便出去了。
不一會子環回來,身上的衣服明顯是換過的,想來是出去吩咐人送來些吃的,手上並沒有托盤。平日裡都是子環親自張羅的,今日實在是有些趕。而後來到花色身邊道:“昨日救的那姑娘不知從哪得到的訊息,今日特意登門道謝來了。”
花色瞭然,這地方畢竟是人家的地盤,若是到了永豐鎮花色也是閉著眼睛就能知道哪跟哪。於是回了個:“嗯。”而後自顧自的梳頭。
子環見花色沒有後續就上前道:“爺不在。”
花色不解,問:“秦方也是不在?”花色其實問的不是秦方本人,只是問有沒有其他管事而已。
子環自是知道花色的意思,憋得滿臉通紅道:“姑娘您還是出去看看吧。”
花色這才放下手中的梳子,回頭看子環。子環也不知忍著什麼忍得難受,反正模樣看起來有些滑稽。
最後二人還是去了前院,這大院裡也是有不少僕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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