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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一點,身份自明。
兩旁諸將亦是大聲呵斥,手按住刀柄彷彿要吃人一般。
英雄人物卻是不該被女色所左右,威嚴不可冒犯,該如何便是如何,這才是真英雄,真男子!
胡小雅俏臉刷的一下變得慘白,什麼是男子的威風?這才是威勢,這才是泰山的赫赫其高度,這才是滾滾的壓迫之勢不可抗拒。
經經略?可是那殺人魔威震大金國的遼遼東經略?
虎兒文汗臉上的冷汗又濃了幾分,那些汗水如同串了線的珠子一般,急不可耐地往他的眼睛裡流去。他連忙用衣袖擦了擦額頭,隨即急忙爬了幾步去拉胡小雅的戰袍,要她下跪。
胡小雅犟了犟,卻是不敢不從,她畢竟只是個女子,雖然草原女子自小見過刀兵場面,故而在此事之上有些許膽氣,然也僅止於此而已,此時他被梁濤這麼一嚇,打小嬌生慣養的她如何受得了這般委屈?一雙俏腿不情願的緩緩下跪,眼眶裡頭徘徊著幾許溼氣。
“我大明皇帝,英明神武,而偽金殘暴,而你虎兒文部卻為虎作倀,你說可該罰?”
虎兒文汗急急小雞啄米般的點著腦袋,“該,該,下臣服罪,服罪!”
翌日,兩千解難軍偷襲老哈河部,老哈河汗--降。
三日,解難軍再襲巴爾虎部,巴爾虎部--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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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喇慎大汗營帳。
數十個大小臺吉分作兩旁,鬍子花白的哈喇慎汗彥是西高坐其上,他雖年老,卻是威嚴猶在,兩邊眾蒙古大小頭領亦是對其服服帖帖。
他重重的哼了一聲,緩緩開了口,說道:“諸位,想必已知道今日所謂何事召集。明蠻子著實欺人太甚,當初我哈喇慎諸部大災之年,那明朝遼東的袁崇煥便時常斷我糧路,那些日子,我們哈喇慎諸部啃的是樹皮和草根,這也就罷了,如今,我等不去招惹他們,這群明蠻子到來招惹我們來了,莫不是看我哈喇慎諸部好欺負?”
汗帳內諸蒙古臺吉紛紛附和,這群明蠻子,確實過分,當初我們的牧場一時延綿到寧遠城,可卻是硬生生被他們搶了去築什麼堡壘,如今又再次欺上門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個蒙古將領般的人物起身向座上的彥是西抱拳朗聲說道:“大汗,那股明軍不過五千人馬,我看那個什麼遼東梁也沒什麼了不起的,我哈喇慎有鐵騎三萬,何懼之有,末將願做先鋒,為大汗蕩平哈喇慎草原,還我部民一個朗朗的天和草原大地!也好向那天聰汗獻上一件大功勞。”
草原上傳遞的訊息自然並不完全準確,那些逃來求助的其他部落報信之人也是說不清楚明軍來了多少,反正看那形勢不會多於五千。
哈喇慎人口近十萬,能上馬的男丁老弱青壯加一塊近三萬,然而他說是三萬‘鐵騎’,那自然是自己往自家臉上貼金,否則以皇太極一代梟雄,怎能容忍自家門口有一隻僅僅是臣服於他且又擁強兵三萬的惡犬?不過饒是如此,也不是三五千騎兵能夠輕易擊敗的。
一眾臺吉紛紛大聲贊同,若是那個什麼遼東的梁什麼敗在了我們手中,我們哈喇慎的名頭,可不就東部威震草原了嘛,如此一來,他們在堂堂大金國裡的地位自然會水漲船高,到那時各種好處自然會紛至沓來。
“好!”彥是西一拍虎皮座上的手柄,當即站起身來,大聲宣喝道:“明日我哈喇慎起精銳騎兵一萬,我倒要看看,這個敗了那大金的遼東梁什麼到有些什麼本事,可以擊敗其兩倍餘眾。”
梁濤望著遠處被其收服的幾千三部牧民,他們三千人步行穿過山來,如今--馬有了。
只是如何以弱勝強,卻是關鍵啊!偷襲這些離散的小部落卻是容易,只是要想如法制炮一舉端了哈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