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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痛的事情,是受盡折磨之後,發現一切磨難都是自己的心製造出的幻想,其實世人多溫情,只不過她自己,獨釣寒江雪。
世界上最累的事情,是眼看心碎了一地,還要自己含淚彎腰,一片一片把它粘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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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梁氏的高層都知道今天冷麵三少心情很好。而且從來工作嚴謹,效率媲美機器人的三少爺竟然帶了個其貌不揚的小丫頭來上班,還如影隨形,連開重要會議都帶在身邊,毫不避嫌。
趁著安小離去洗手間的空當,容巖大大的伸了個懶腰,拖長了聲音用陝北腔喚:“老三啊……”
陳遇白扶了扶眼鏡,微笑:“老二,什麼事?”
紀南噗哧笑出聲來,容巖沒佔著便宜,怏怏的瞥了陳遇白一眼,“你要真擔心人家安全就派些人跟著,別這麼貼身的緊著行不行?我看慣眼紅翠綠的,你弄這麼一清湯掛麵的,我腸胃消化不了。”
陳遇白在計劃書上勾勾畫畫,看都沒有看他,“你胃裡不是還存著個秦家二小姐呢嗎?反芻一下權當消遣。”
梁飛凡聽到這裡敲了敲桌子,插話問:“秦家那個秦桑的事情查清楚沒有?”
紀南搖頭,“很奇怪,一點風聲都沒有。老六都調了周燕回的人脈去查了,還是什麼都查不到。我覺得要麼是他們在那兒演戲呢,我查到程浩那槍其實傷的並不重,他們別是要找個藉口向咱們開戰吧?”
“老六人呢?”梁飛凡對這件事還是有些上心的,畢竟城西的勢力也不可小瞧,即使不怕他們,無緣無故的過招也純粹勞命傷財。何況前一陣為了給秦楊楚浩然一個教訓,梁氏已經下過手了,總是理虧在先的。
紀南看了眼容巖,容巖點點頭,她才說:“昨天老五叫他去醫院看著秦桑,後來就一直沒回來過。”
“那老五人呢?”梁飛凡開始皺眉。
“……不知道。”紀南有點怕大哥又要說她是飯桶了,慢慢挪到了容巖身後去坐著。
容巖使眼色替她開脫,“去洗手間看看老三家的寶貝疙瘩,怎麼這麼久不出來,別是掉裡面了。”
紀南踩著風火輪跑了,陳遇白不滿的橫了容巖一眼。梁飛凡語重心長:“你們幾個都收斂點,叫一幫手下看著像什麼樣子。”
陳遇白冷笑,繼續改計劃書。容巖對大哥聳(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
c聳肩,“上樑不正下樑歪。哥你可沒資格怨老三老五,從煙姐爬到你頭上的那天起,你就很好的詮釋了什麼是色膽包天。”
梁飛凡作勢要起來揍他,嚇的容巖抬腳就跑,留下話說老五跑了老六不在,晚上的應酬他和陳遇白一人一半。
……
安小離當了一整天的跟班,唯獨對晚上的應酬活動最為期待,早就聽說像陳遇白這個級別的聚會都是金龜橫行,美女成雙,可是和陳遇白好的時候,他極少去應酬,連帶著她也只去過兩次梁氏的高層聚會,卻很是家常,一點紙醉金迷的氣氛都沒有。
第一個應酬自然是晚餐,安小離眼睛都綠了,滿桌子的山珍海味,卻只有她在認真的吃。好幾個胖子圍著陳遇白勸酒,剩下幾個禿子在一邊起鬨。
“這位小姐怎麼不出來替陳總擋擋酒?”一個又胖又禿的中年男子笑眯眯的問安小離。
他都舉起杯子了,安小離也只好伸手拿自己面前的酒杯。還沒沾到唇,陳遇白就過來了,連杯子帶她的手一起握住,“曹總,抱歉。我女朋友還小,不懂事。勞煩你招呼了。”
陳遇白說完,拿走她手裡的酒一飲而盡,對曹總示意了一下。又胖又禿的男人哈哈的笑,拍著陳遇白的肩膀直呼後生可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