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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一臉通紅,他一下想到了不吃白不吃,或者說臉皮厚吃得夠,卻沒有說我董央根本就沒有所謂手機。走到桌前,李大漢一一介紹,一桌的人都張開笑臉,這些笑臉如同一張張印象畫中的初升的太陽,或者說一朵朵葵花。地震來臨時人們仍把豬蹄砍成一截一截,接著將豬蹄燉成湯,稱獨一味,然後湯把戰友們的心情照亮。
一個人舉起杯,說,喝了這碗湯地震來了也不怕!
都說,董央大哥您醉了!
最近一次見到董央,董央的老婆說他已得了直腸癌,開過刀,對外說是腸子壞了。董央的老婆是成都人,說話很“嫩兒”。她特意告訴我,千萬別對他說是直腸癌哈!一說就完了。這個訊息讓當年捆董央的那個老公安知道了。不知後來的結局如何,但我明白很多癌症病人是嚇死的,而不是病死的。老公安退休好多年了,還認識當年捆他的那個董央,老公安對我說,不能叫人家董央了,叫董總。現在他一家人住在別墅小區裡,有花園有庭院,你看看!我一家人現在還蹲在危舊房裡等待拆遷,能不能當上釘子戶,還得看董央的態度呢!
吃過晚飯傳來訊息,老公安不幸駕鶴西去了,原因是老公安因見到董央過後,太過興奮,喝酒後開懷吼唱了一曲“幾度風雨幾度春秋,風霜血雨搏擊流……”
直腸癌細胞經不住老漢這麼一折騰,突然轉移到了全身各個所謂系統,最直達軟組織和心臟。
董央聞聲之後,即刻淚如雨下,抹一把淚說,多好的一個人走了。
繼而,董央放開喉嚨大笑,這一笑竟也震破了所有的毛細血管,包括直腸裡的癌細胞,當即痊癒。
瞬時,這天楊家坪夜空裡驀然出現一道彩霞,光茫萬丈,有人說連楊家坪所謂的步行街木板坐椅的縫隙下也閃現紅光。
四
春天,一個嬌豔的女人在回到家鄉時,路過一泓小溪洗臉,她身後猛然間出現一個胖子男人,她剛大驚失色地要叫喊,但已以來不及了。胖子男人滿足後說,誰叫你那麼勾引人!
女人起身時,認出是她表哥:“你還窩在家裡沒出去?!”
於是女人帶她表哥離開了家鄉,對釘子戶兼開發商的隊長說,這是我的表哥!
隊長說好的,就留在辦公室掃地晚上值夜吧!
將軍府白牆黑瓦,紅衣小巷不再是空梁落泥燕,徐丫丫的表哥值夜時聽異響,妹子為他人作嫁妝。故鄉的小溪還是那麼日夜信流。天極高遠,任鳥兒翻飛。
表妹在隊長的幫助下獲得了城市戶口,表哥還被擋在門外。
一天,他問隊長和表妹:“我的戶口咋辦?
結果那天夜晚發生地震,隊長和表妹被一把表哥救出。隊長和表妹原想忽悠一下表哥的,這陣被表哥救出,感激不盡,跪在表哥膝下,說哥哥你要啥隊長給啥,不是你,我和你妹子都完了!
現在,表哥進了城想法就不一樣了,現在就差一個人:老婆。
隊長說,這可不好辦吧,四條腿的癩哈麻還好辦,這老婆到哪去找?
這天夜晚,隊長來到了表妹的房間,就是張獻忠數百年的故居。這間優雅的屋子裡瀰漫著一種女人的野性,看得出表妹的眼光裡有對胖子男人的某種渴望。表妹的女人的性感已著實讓人捉摸到了,表妹的透明的睡衣裡雪白的肌膚隱隱可見,芬芳襲人。
一個胖子男人從窗裡看見了表妹光滑圓潤的身子在熱氣中嫋嫋升騰,水汽迷漫了玻璃,又慢慢飄走。表妹披著浴巾走進了臥室,站在穿衣鏡前端詳。這時隊長輕輕走過來撫摸著表妹的披髮,吻著她的細細的肌膚。隊長一直輕輕捧著表妹的*,這對乳房在溫潤的池水裡來回飄蕩,表妹的秀髮也在水中。表妹把一盆含羞草放到床頭櫃上。牆壁上幽像的燈映著草棵。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