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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種和這相差不大,主要的是不開襠,腰圍比之第二種要小上三分之一。
以朱由崧的瞭解,一般要下地幹活的女子是穿第三種,而像大家閨秀或是豪門貴婦,都是穿第二種,這種便於內急時直接開解,或是來了月事方便清理,以及換取月經帶,其實這種月經帶在後世八十年代還流傳著。
不過以朱由崧那陰暗的心理,認為第二種襦褲最主要目的還是為了方便在內院隨時隨地進行人倫之事。當然第一種襦褲依他的猜想,最有可能是青樓女子最有愛了。
當時發現自個身處大明,朱由崧對一切都充滿好奇,至於他是怎麼知道的很簡單,看到的。
“哼”
姚氏不與份說直接拎起將其扒了去,嘴裡也不忘啐道:“就知道作怪就這麼個東西,包起來有什麼用沒事竟整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朱由崧很是無奈,只得兀自捂著小jj躲入了水池中。
水池並不是很深,朱由崧站直了身子發現剛好到自己的脖子處,也就九十來公分,溫度也不似想象中那麼高,水衝在身上還是蠻舒服的。
不過水霧卻是有點大,大概是因為空間封閉的緣故,呆在水中周邊一片白茫茫,什麼也看不清,甚至岸基上的姚氏和竹蘭也只能隱約瞧得見一個影子,並不真切。
不久,岸基上響起了碎碎嗦嗦的脫衣聲,只聽姚氏道:“好了,你出去吧。”接著就聽到了木門被開啟又關上的聲響。
朱由崧不知為何,心臟突然咚咚的劇烈跳動了起來,有些不安的抬頭看去,只見一妖嬈的身影愈來愈近,不一會兒就響起了入水聲,嘩啦啦的,好似就在身側。
“福八”
一聲輕喚,清脆圓潤的嗓音就在耳邊,白霧漸開,一肢素手伸將過來,不經防就被拉住。
“母妃”
朱由崧低垂著眼皮,不敢稍看,默默地行將過去。
“怎麼哩”
姚氏看著他的樣子,頗感異外,剛還是好好的,怎麼的一會就焉了吧嘰的呢,好似沒精神一般,不免有些擔憂,眉間蹙起,輕聲道:“身子不舒服麼是否在外摔壞了,告訴母妃,哪裡不舒服”
“母妃,沒有,身子好著哩。”
姚氏關愛的聲音讓朱由崧心底一顫,強忍著內心的慌亂,慢慢抬起頭,驟然發現原來自己想多了,不知為何心下鬆了口氣。
姚氏秀髮用了釵子盤於頭上,身上穿戴著一件米黃色的浴袍,好似後世一般無二,皆是兩襟對交,腰際絲帶繫緊,並不是自個腦子裡的那般
“無事就好”
見朱由崧真的沒事,姚氏心下也是鬆了少許,攉起水就在他身上擦試了起來,不過嘴上卻是沒停著,“福八,聽說你將府學一生員給抓了麼,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嗯,這事兒說來話長哩,主要還是從昨天府學生員來我們家門口鬧事說起。”
對於姚氏,朱由崧不想有絲毫隱瞞,如今整個王府恐怕也就她和自己是一條心的,居然王府下人,王建義、莊木頭那些人等,他心裡也沒底,不管怎麼說,如今還不是告知的時候。
姚氏攉水給他搓著澡,也沒插話。朱由崧繼續說道:“那個府學生員姓章,是新安縣章氏一族的人,當時他看孩兒的眼神很是怨毒,孩兒也是不放心,怕他暗地裡使壞會報復咱們家。”
“話說,只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呢正好孩兒屬下查到了此人一些違法的事,就是新安縣一家五口”
朱由崧事無鉅細一一向姚氏述說,直到去了東正樓找福王時說了章氏一族的產業,姚氏才打斷了話,問道:“你是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