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磕頭天靈(第2/4 頁)
脈。”
作為玉京秦家家主最疼愛的嫡孫,秦時月雖身負極品血脈,卻不勤於修煉,而喜好與同輩之人爭強鬥狠,打架鬥毆是家常便飯,被對方長輩找上家門也不在少數。
原本在晉階歸真後,按照族規,就要進入族中禁地洗煉血脈,增蓄靈力。
可惜這秦家少爺不知受了誰的蠱惑,竟然要走那以戰養靈的粗蠻路子,參軍入伍,而且還是邊陲之地的星垂州軍!
無論秦家老爺子如何苦口婆心、威逼利誘,秦時月油鹽不進,一如當日拒絕陸生花那般。
算起來已有小十個年頭,這位冷麵營長的修為依然是歸真境。
他一邊點評,一邊伸出枯瘦手掌,輕輕伸進薄霧之中,只聽得金鐵碰撞切割聲響,王姓供奉便將薄霧拉近身邊,咔嚓一聲,化作薄霧的靈刃恢復原型,崩回秦時月手中。
秦時月不言不語,立刃下斬。
酒樓大廳裡憑空出現無數拳頭大小的霜花,旋轉著飛向老者。
老人大袖一揮便有成百上千的白色符籙從袖中飛出,精準地包裹住每一片霜花,隨即劇烈燃燒起來。
焰火與雪花相互交織,如潮的靈壓四散開來,眾人連忙避退。
老者從冰與火之中走出,銀袍一塵不染,倒有幾分從容風雅氣度。
前行數步,兩人便只相隔咫尺,秦時月雙手持刀再次下斬。
廳內寒氣陡然大盛,眾人呼吸之間可以撥出濃濃白汽。
王供奉出手如電,電光火石之間捏住了秦時月的刀刃。
削鐵如泥的靈刃再也無法寸進。
秦時月輕聲喝道,“冰封千里!”
一時間,酒樓的樑柱、桌椅和地面,都結滿了稜角分明的冰錐,除了對陣兩人,其他人一退再退,徑直出了酒樓。
不少迷蝶營軍士聽到動靜,紛紛聚在酒樓外圍觀。有人調侃道,“刀子,啥情況,哪個不開眼的敢和老大動手?”
“是啊,這不是茅坑裡打燈籠,找死麼!”有人應和道。
刀子屠夫幾人並不搭話,而是神情凝重地望向酒樓,眾人也察覺到了不對,紛紛安靜下來。
酒樓裡震顫不停,不時發出幾聲悶雷聲響。
諸葛瞻被大校護在身後,全神貫注地盯著酒樓,渾然不知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尉官已經走到自己跟前。
當寒涼白光再次貼住肌膚,諸葛瞻駭然回神,沒想到如此情況下,這小子竟然還敢出手。
他真不怕一位天機閣供奉的滔天怒火?
“道歉,或者死。”葉子玉輕輕一笑,手中白光不見絲毫顫抖。
“殺了我,你也得死!”諸葛瞻大聲吼道。
“葉子玉不可魯莽行事。”大校沉聲道,若是今日真的發生星垂軍士擅殺天機閣弟子,自己的仕途恐怕也到了盡頭。
“賤命換貴命,不虧。”葉子玉無所謂道,突然一隻手攔住了葉子玉。
卻是臉色微微發白的唐風,他衝著葉子玉搖搖頭,笑道,“葉子,你的命比他的貴,虧大發了。”
葉子玉微微沉吟,手中白光消散,“你說的有道理,咱堂堂迷蝶營中尉,比小門小派的弟子金貴地緊!”
“你!”諸葛瞻一時氣結,卻悲哀地發現自己竟不是他的對手,被葉子玉肆意嘲諷也只能嚥進肚子。
直到秦時月砸碎牆壁,倒飛出酒樓,落在街面上。
諸葛瞻精神一振。
略顯狼狽的秦時月翻身而起,倒持霜禁,整個人化作一條筆直冰線,以更快速度,衝向從酒樓中走出的銀袍供奉。
供奉本名王伯楷,雖然靈力修為比不過陸生花等人,境界卻也是實打實的天衝境,絕非能夠輕易挑釁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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