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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妖術罷了,你長期對著侍郎施法,將他的魂魄漸漸挪到了一個死嬰的身上,你可知自己這樣是犯下了大罪。私自禁錮魂魄,該罰。」溫玉持劍而立,他的背後,落葉紛紛。
「溫小大人啊。」二夫人一下子就認出了他,笑臉盈盈。「我就知道你不是凡人,看在大家都不是人的份上,你可以不要多管閒事嗎?」
溫玉眼睛一眯,「我現在是女蝸族在世間的代行者,不容許你們為非作歹。」
「我們為非作歹?」二夫人笑得花枝亂顫,「我們不過是抽了他的魂魄,圓了我們的一個夢罷了。但是夫君呢~」她現在依舊那麼喊他,「他中飽私囊,害得人可是數也數不清。如果你真的是女蝸族的代行者,我們現在還幫你除了一個人世間的禍害,你應該感謝我們。」
溫玉哼了一聲,「多辯。」
「我說的話,哪裡有錯了。」二夫人一邊說,一邊拉起了大夫人。「姐姐,你該幫忙了。」
溫玉皺眉,「你們來到人世間,也學到了凡人不好的地方。這件事情本來就不是誰的過錯多就懲罰誰。你們三個人,一個不遵守人間的法度,兩個違反了女蝸族的條約,都應該受到懲罰。」
在溫玉試圖跟她們講道理的時候,大夫人先動手了。她的頭脫離了自己的身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要往溫玉的臉上咬。
溫玉的頭躲了過去,但是衣袖卻不小心被她咬了一片。
「女蝸族早就死了!你還想用他們定下的規則行事!你去黃泉跟閻羅王講道理吧!」兩個人一起朝他衝上去。
溫玉是極度討厭不守規矩,還不講道理的
妖怪。
藍光閃爍,明明沒有烏雲,月光卻有一瞬間的暗色。
等嬰兒可以看見東西的時候,這裡就只剩下了溫玉一個人。他滿手血淋淋,但是卻不見傷口。
「嗚哇!」這一次,嬰兒感受到了比剛醒來的時候更加嚴峻的可怖,哭著尿床了。
溫玉提著劍朝他走來。
不要。「嗚嗚嗚哇!」
「凡人我是管不了的。」溫玉合上了他的眼睛。
工部侍郎以為自己會死,雖然他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但是他也能感知到,他那兩位妖怪夫人已經死在了溫玉的劍下。當他以為自己也會這麼死去的時候,他睜開了眼睛。
不是小嬰兒的眼睛,是真的自己的眼睛。
「啊!」他一下子坐了起來,起了滿身的冷汗。
這一瞬間,他不知道自己的做了一場大夢,還是撿回了一條命。他起來以後,立馬叫下人去把二夫人的墓給挖出來。
下人不明所以,甚至是惶恐不安。但是他們沒有辦法違抗他的命令,只好深夜去挖墳。
誰料,挖了一個大坑,昨天下午埋下的屍體,無論如何都找不到了。
工部侍郎一時腿軟,倒在了泥土地上。
第二天,他立馬就進皇宮了。沒有見蕭懷瑾之前,他先進到了溫玉。
「昨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揪住了文娛的衣襟。
溫玉的眼珠子往下一轉,盯著他的手。侍郎突然一陣惡寒,立馬鬆手。
「你不必追究。」溫玉只這麼說。「我剛好也想去找你,畢竟我要處理她們,也需要問問你這個夫君的意見。她們……」他問,「能隨我處理嗎?」
侍郎一想到自己身邊的居然是想要謀害他的妖怪,那時的風花雪月他都忘懷了。「趕緊給我處理掉了!」說完,他慌張地逃跑了。
溫玉在他的後面,拍了拍自己的衣襟。他淡然地繼續往自己要走的方向邁開腳步,好像從來都沒有遇到過人一樣。
上完朝以後,蕭懷瑾留下了工部侍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