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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看它的手伸出來,反而被嚇了一條,頭一仰,撞到了屋頂。
「嘶。」白蛇發出了痛苦了聲音。
蕭懷瑾嘲笑他的愚蠢。
白蛇更加不耐了,它張開嘴巴,作出一副要把眼前人吞下去的模樣。
蕭懷瑾朝他伸出手。
白蛇才不要下去呢。
「不冷嗎?小蛇。」蕭懷瑾笑問。
白蛇沉默地看著他,最後伸展著身體,把頭低下。
蕭懷瑾想要抱一下它的腦袋。
他也想給溫玉一點面子,象徵性地害怕一下。只是溫玉的原形就跟它變成小蛇的時候沒有什麼二樣,就算再巨大,也是圓頭圓腦的,他實在是害怕不起來。
就在白蛇低頭,蕭懷瑾要抱到他的腦袋的時候,白蛇的腦袋一下子不見了。
蕭懷瑾低頭。
溫玉又變成了原形,赤/身/裸/體,在撿自己剛剛滑落的衣服。
蕭懷瑾怕自己以他的原形作為話題說下去會得罪他,於是他找了別的話。「你真的是蛇啊,我聽說蛇是有兩個陽/具的,不知道你……」說著,他的視線忍不住往溫玉的身下挪。
溫玉剛拎起衣服沒有穿上,他聞言,動作一停,然後將衣服扔到蕭懷瑾的臉上。
蕭懷瑾不敢動。
「十年多過去了,你怎麼一點成長都沒有。」溫玉保持不來他往常波瀾不驚的語氣。
蕭懷瑾任由溫玉的衣服繼續掛在自己的臉上,「溫玉玉,你有沒有發現,你每次露出原形以後,脾氣就會變得很暴躁。」
「不是我變得暴躁。」溫玉可以的話,真想抽他。「是你讓我覺得很煩躁。」
「那我還真是……有成就感。」因為這個溫玉,是面對半妖神,是面對蒼生生滅,面對滄海變幻,都無動於衷的溫玉。「你的衣服,還穿嗎?」蕭懷瑾指了指衣服。
溫玉把他臉上的衣服扒下來。
蕭懷瑾本來想著非禮勿視,準備轉頭的,但是溫玉已經穿戴完畢,站在他的面前了。「我完全沒有想到你會用法術。」
「為什麼?」
「因為你總給我一種忘記自己會法術的感覺。」
溫玉挑眉。
蕭懷瑾笑著:「所以說真的嗎?你經常忘記自己會法術的事實?」
溫玉才不因為自己會法術而自豪,「只有弱的人才需要工具、幫手、一切身體之外的事物,我本身的存在就足以完成很多的事情。」
「那你還真是厲害。」蕭懷瑾誇他。
溫玉才不會因為他這樣誇他就高興。
兩人面對面站著。
「你有時候,性格真的很糟糕。」蕭懷瑾直抒胸臆。
「你無時無刻,性格都
很糟糕。」溫玉說,然後拖著身體去床上。
「所以呢。」蕭懷瑾問,「你要幫我去解決選妃的事情嗎?」
「我幫你吧。」溫玉說,「那你之後會把女媧石還給我嗎?」
蕭懷瑾很無奈,「你怎麼總是要女媧石呢?」
「因為你總是拿著女媧石威脅我。」
「威脅?」蕭懷瑾的嘴角有點苦澀,他抬頭,外面風雪交加。「確實。」
溫玉坐在床上,準備再睡一覺。
在他躺下的一瞬間,一塊石頭扔到了他的面前。
透明的石頭,轉眼之間流轉著七彩的光芒。
溫玉愣了。
「我還要去批奏摺,明天上朝之前要處理完。」蕭懷瑾蹲在他的面前,笑問:「我可以親你一下才離開嗎?」
溫玉默默地抬眼看他。
蕭懷瑾看起來跟前一刻笑嘻嘻的他並沒有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