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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病來的很奇怪。老朽行醫五十年,卻從沒沒見過這樣的症狀。”
“那……這到底該怎麼治?”
“從脈象上看,病者是有些外感內熱,但究竟也不是很嚴重。許是江南江北氣候不同水土差異所引發的病症。我們家坐堂的陸先生開的藥方倒也對症,我再加上兩味藥,先吃三天,再看脈象吧。”
蘇玉祥又問:“那以老先生的意思,這病到底要不要緊?是不是該接回家去調養?”
“性命是無憂的。但……正因為病因很難確定,所以有些麻煩。如果不是氣候所致,就有可能是時疫,十有**會出傳染。而且城內人口多,環境嘈雜,還是不要回去了,總之,以靜養為宜。”
蘇玉祥又有點犯愁:“可這裡乃是庵堂所在,男子時常進出總是不方便,家裡也不好照顧。”
這就不是一個看病的先生所能管轄的事情了。白諾競老先生笑了笑,默默地拿起筆來低頭添改藥方。
蘇玉祥看著白老先生開的藥方,立刻吩咐人去抓藥然後速速送來煎熬。又親自送白老先生出庵堂,看著宰相府的人一併離去後,站在庵堂門口沉默良久才轉身回來。
姚燕語在內室,外邊蘇玉祥跟白老先生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等蘇玉祥回來後,翠萍便將蘇三爺請到一旁,福了福身,說道:“三爺,我們姑娘現在不方便見三爺,有幾句話,讓奴婢轉告,請三爺斟酌。”
蘇玉祥點頭:“說吧。”
“我們姑娘說,此處為佛門淨地,姑娘這病怕是一日兩日也養不好,在此處長久居住打擾佛祖清淨實在是好。況且時不時的會有太醫或者先生前來診脈,對庵堂的師傅們來說也不方便。前幾日我們姑娘叫老馮在城南買了一處小莊子,已經著人收拾了,過幾天姑娘想搬到那邊去養病,還請三爺跟大姑奶奶說一聲。”
蘇玉祥驚訝的問:“你們姑娘什麼時候買的莊子?這樣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翠萍忙道:“只是個小莊子,不怎麼起眼的,裡面也只有三五家佃戶,土地園子都荒廢了許多,是馮叔偶然間添置的,當時只回了姑娘一聲,姑娘也沒在意,只說合適的話就買了。但現在恰好姑娘需要養病,所以便想起先去那裡好了。房舍是現成的,只要把用的東西都搬過去就可以居住了,進出總是比這裡方便些。”
“那莊子買下來多久了?裡面都收拾的怎麼樣了?到底能不能主人?這些回頭等我去看過以後再做決定。”蘇玉祥有些莫名的煩躁,姚燕語這樣做,讓他有一種避定候府或者說避他如蛇蠍的感覺,這種感覺很不好。
翠萍不敢多說,只得默不作聲。
蘇玉祥擺擺手,說:“你下去吧,好生服侍你們姑娘,需要什麼儘管叫人回府去取。搬去莊子上的事情等我回去後會跟你們大姑奶奶商議的。”
翠萍忙福身答應一聲:“是。”便恭敬地退了下去。
蘇玉祥來慈心庵並沒有跟姚鳳歌說,而是自己悄悄地來的。他知道姚鳳歌擔心什麼,那也是為了自己好。但他總不能對姚燕語不聞不問,姚鳳歌大病初癒不能出城,如果他再對姚燕語視而不見,這定候和陸夫人那裡就說不過去。
姚燕語畢竟是姚鳳歌的妹妹,姚遠之的女兒。是奔著他們定候府來到雲都的,如果真有個什麼意外,定候府就算不怕姚遠之怎麼樣,也要為自己的名聲著想。
其實定候府在雲都城郊也有大片的莊園並房舍,定候會三五不時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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