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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江寒來了一月有餘,他娘催的緊,馬上就要到了分離的日子。我心中自是萬分不捨,可也不能耽誤了他的前途。在他走之前的一天,我和江寒兩人又上了趟啟良山。
天變的快,那會上山還不感覺冷,這會,風一吹,我抖得跟篩梆子似的,但有江寒在身邊,心裡還是暖暖的。我已從心底承認了江寒的戀人身份,江寒擁著我說著甜言蜜語。甜言蜜語在任何時候都是女人的軟肋,我徹底陶醉在這甜的出汁的“蜜罐”裡出不來,也不想出來。活了兩世,我依舊需要愛。
最後幾天,我現代女孩的任性可謂是發揮的淋漓盡致,指揮著江寒為我做這做那,吃飯要喂,洗衣服要兩人一起洗,衣服沒洗幾件,兩人笑鬧的都成落湯雞,江寒也由著我胡鬧。小阡也識趣的儘量讓我們享受二人世界。我們的臉上無時無刻不告訴別人:我們在熱戀,沒事勿擾!
夜漸漸深了,我還是捨不得下山,一想到明天他就要走,心裡一酸,說不出的苦澀。江寒擁著我,輕聲道:“小墨,再不下山,我們倆就要凍死在這啟良山上了,乖,下山去,我一回去就給你寫信。”
“不,就不,一下山,你就得回去了,我不讓你走而且我腿軟,下不了山!”我賭氣地鬧著小脾氣,貪戀最後的相處時間。
江寒苦笑不得,腿軟?呵呵……
“那我揹你下山?人肉轎子,平穩不抖,比抱著暖爐還熱乎!走不?就你淘氣。”他寵溺地點點我的頭,作勢蹲下。
切,還真以為我不敢!我可是21世紀來的新時代女性,野蠻女友在我們那可是潮流。
我咻地跳上他的背,揚著小樹枝;高聲道:“起駕回宮嘍!”
江寒也不惱怒,笑呵呵的背起我往山下走,我一路哼著“大花轎”(他也沒當回事,就當我瞎編),兩人嘻嘻哈哈的回到家。把我送回房門口,江寒擁著我說:“明早別送我了,我怕見了你我不想走,等我!把自己養胖,好好等我做了大官,回來讓你真正的坐上大花轎!”
我沒作聲,但我知道此時自己的心情!沒有任何詞語可以形容!
“恩!我等你!”我慎重的點頭
事業
江寒走了,日子還是要過。我就說人不可能一直走運下去,由於停工時間太久,不僅夜間工作已經有人頂了,因為自己趕車的技巧沒熟練,白天拉貨的生意也跑了不少。
江寒走後的一週,我收到了他寄來的第一封信,和這個月的零用,看來這還真是場“及時雨”。
零用只夠伙食,眼看就要入冬,冬衣也是要添了,小阡的筆墨書本費還得買,這點錢肯定不夠。江寒自己還在學堂上學,我知道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作為現代人,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家人受錢財之苦。且為日後打算,我也不想完全依靠江寒。我好歹也是財金院校碩士生,得想個法子賺錢才行。不過經濟、金融知識在這沒有電腦、銀行的時代真的毫無用武之地。
該怎麼賺錢呢?我絞盡腦汁也無計可施,畫畫我不行,不然還不設計點圖案給首飾店打造,又沒歌喉,不然到茶樓賣唱,長的又不夠美豔,又沒舞蹈細胞,也不能像別的穿越女在青樓闖出一番天下,醫術?呵呵,我連五穀都不分,更不用說草藥。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該怎麼籌錢呢,眼看飯桌上的菜越來越少,我卻依舊毫無辦法。
天氣越來越冷,小阡房裡的炭要添了,棉衣也破的厲害。該趕快想出個辦法來。
無論做哪行都要錢,有了本錢才能進一步的想做啥,該怎麼籌錢呢?
我風風火火的將家裡所有值錢的東西放在院子裡,算算有多少錢。結果搜刮了半天,值錢的就爹爹房裡的幾幅字畫,還有一輛小魔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