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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勞。
抬起手的煙放在嘴邊猛吸了兩口以後,把菸蒂掐滅在菸灰缸裡,朱一銘此時已經打定了主意,暫時先把這事扔給胡一旻去處理,正好也可以看看這位局長大人的態度。朱一銘很清楚,要想把教育和衛生這兩塊的事情理清楚,胡一旻和陳燃是兩個至關重要的角色,借這個機會,摸一摸胡一旻的底應該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朱一銘第二天一早,準時到了辦公室,之間曾善學已經在忙裡忙外了,不禁暗暗地點了點頭,看來自己的眼光還是不錯,這個秘應該沒什麼話說。朱一銘走前去,瞭解了一下曾父的情況,曾善學簡單地向他做了彙報。朱一銘聽後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在曾善學的右肩輕輕地拍了拍。這個動作看去非常隨意,但卻讓曾善學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感動,這應該不是一個領導和下屬之間應有的動作,更像是朋之間,兄弟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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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群體事件
朱一銘坐到老闆椅,右手抓著溫熱的茶杯,左手拿過省市報紙,剛準備翻看一番,突然桌的電話猛地響了起來。他不由自主地皺了皺眉頭,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因為一般在這個時間點,很少有人打電話過來,畢竟大家都剛班,怎麼著也得有個緩衝的時間,喝個茶,抽支菸什麼的,到八點半左右,才能正式投入工作中。
儘管不爽,朱一銘還是伸手拿起了話筒。電話一貼近耳朵,就聽裡面傳來了急促且粗重的說話聲,“喂,喂,朱市長,我是胡一旻。”
朱一銘聽後,眉頭皺得更緊了,這個胡一旻怎麼說也是一局之長,怎麼說話做事火燒火燎的,莫不是真出什麼事情了,他不由得暗自想到。有了這個念頭以後,朱一銘也就無心再計較胡一旻說話的態度了,對著話筒嚴肅地說道:“胡局長,我是朱一銘,有什麼事情慢慢說,用得著這麼急嗎?”朱一銘話中批評的意思非常明顯,一大早你打領導的電話,還一驚一乍的,領導要是再不給您點臉色,那恐怕也算是說不過去了。
聽完朱一銘的話後,胡一旻無心解釋,仍是如開機關槍一般繼續說:“朱市長,不好了,出大事了!”
朱一銘聽後心裡一緊,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連忙問道:“胡局長究竟怎麼了,請你慢慢說,把事情的經過說清楚了。”
“市長,恆陽中學……恆陽中學的保安和幾個家長打起來了,打得很厲害,有一個女同志好像……好像不行了。”胡一旻結結巴巴地說。
朱一銘一聽這話,異常憤怒,一拳狠狠地砸在辦公桌,茶杯蓋都跳了兩跳。胡一旻從電話裡都能清楚地聽到聲音,心裡更是怦怦直跳。“人有沒有送到醫院去,現在情況怎麼樣?”朱一銘急切地問道。他知道此時不是著急的時候,最關鍵的是不能出人命,否則性質可就嚴重了。
“人已經送去醫院了,具體情況還不知道。現在家長們已經把恆陽中學的門給堵住了,並且人越聚越多。”胡一旻慌亂地說。
朱一銘此時也從電話裡聽到嘈雜聲,已經無心和他再多說什麼,衝著電話說道:“你在那等著,我一會就來。”說完這話以後,直接扔下了電話,抓起手包,就向門外衝去。曾善學見狀知道一定是出事了,於是連忙跟在後面跑了出去。
車以後,朱一銘對於勇說道:“快,恆中,快點!”於勇從沒見過朱一銘如此慌亂,立刻意識到出事了,於是猛踩一腳油門,桑塔納快速地竄了出去。曾善學把頭一歪偷偷地向後面瞄去,見朱一銘正在打電話,連忙坐正了身子,睜大眼睛看著前面的道路,生怕於勇的車速太快,別出個什麼事情。
朱一銘正打電話給潘亞東,華夏國的官員最怕的就是群體性。事件,一旦發現苗頭,必須逐級報。電話接通以後,朱一銘把剛才胡一旻彙報的事情,向他轉述了一遍。潘亞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