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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頂著,你沒事的。”
這時尹德妃搶著說道:“這麼說,你是承認對皇上圖謀不軌了嗎?”
“尹德妃,皇上在這,應該由皇上來全權盤問的吧,本宮看你還是少言寡語點比較好。”竇後冷言冷語的說著。
“臣妾這是在為皇上排憂解難,皇后娘娘若是覺臣妾話多了,擾到您的話,大可以先回立政殿休息。”尹德妃氣焰囂張的說:“臣妾差點忘記了,這倆個死奴才是皇后宮裡的人,說不定這事皇后還可以幫上點忙,問出點什麼來呢。”
“本宮不知德妃妹妹所說的是何意思?”竇後說。
倆人的你一言我一語,惹的李淵不耐煩了,只聽見他斥道:“夠了,全都給朕閉嘴,吵得朕頭都大了。”李淵怒顏,使得竇後與尹德妃乖乖的閉上了各自的嘴巴。李淵看著我,問道:“程惜,朕給你機會,讓你解釋解釋來甘露殿用意何在?”我抬頭看了李淵一眼,被他的威嚴給震住了,又怯怯的低下了頭。見我一言不發,李淵又說道:“如果你再不回話,朕就將你交給刑部來查辦了,你可知道窺視甘露殿,偷聽聖上講話,乃是死罪一條。”
一聽到‘死罪一條’四個字,可把小林子嚇壞了,他哆嗦的直磕頭,還喊道:“求皇上開恩,求皇上開恩,奴才與程惜姐姐真不是有意要偷聽皇上講話的,求皇上明察。”我將小林子扶起,制止他再磕下去,然後直視李淵,對他說道:“皇上明鑑,這事與小林子毫無關係,要治死罪的話,懇請皇上治程惜一個人的死罪即可。”
“敢在朕面前討價還價的,程惜,你膽子可不小。”李淵說。
我回道:“程惜不敢,程惜只是說實話而已,皇上明察秋毫,定不會牽扯到無辜之人。”
“你對朕說出這樣的話,還直言自己‘不敢’,朕看你倒是敢的很。”李淵說:“你真的不說鬼鬼祟祟的躲在甘露殿外是所為何事嗎?”
我找不出合適的理由能為自己脫罪,總不能說是擔心李建成會奉旨娶了南陽公主才來這裡偷聽皇上講話的吧,若被知道與太子有兒女私情,定會被認為勾引太子,也是死罪一條,還有,身為太子與宮女私通,讓文武百官如何看待李建成,讓李淵如何看待他所立的太子,所以,我斷斷不能說實話。
“看來你是沒打算從實招來了,朕給了你機會替自己辯解,而你不要,那朕就依法辦理,將你交給刑部了。”李淵喊道:“來人。。。。。。”
此時,李建成站出來,叫道:“父皇,請留情。”然後我看到李建成對著李淵跪了下來,他只是看了我一眼,我從他的眼裡,似乎察覺到他要做什麼了。見到李建成無緣無故的跪下,竇後和李淵都難以理解的看著他,而尹德妃則是露出了一副看好戲的姿態。
竇後關心的問道:“建成,你這是做什麼?”
“父皇,母后,兒臣不可能會娶南陽公主為妻,請你們收回成命,也請求放過程惜。”李建成說。
李淵不解的問道:“程惜一事與你娶不娶南陽公主有和關聯?非讓你跪在朕面前求情。”
李建成說:“兒臣不願意娶南陽公主,其中一個最重要的原因是。。。。。。”李建成專注的看著我,接著說道:“兒臣心有所屬,容不下其他女人。”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李淵勃然大怒,喝斥著李建成,一旁的竇後也急了,追問道:“建成,在你父皇面前切勿胡說八道,快點站起來,退一邊去。”
李建成沒聽竇後的勸解,旁若無人的注視著我,我擔心接下來要說的話會惹惱李淵,於是跟他搖了搖頭,示意他別再任意妄為的將我跟他的事抖出來了,可他權當沒接收到我的指示,還是照樣說道:“兒臣眼前的這個叫程惜的女人,正是兒臣意中之人,兒臣這輩子只認定了她,非她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