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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正是想著混在這武林群雄之中得個空兒去救了死如月出來,若是現在教人瞧了出來,哪裡還有機會。便雙手合十對那玄鈍道:“玄鈍徒兒,你看江湖上許多人如此敬我師徒,想必是想聆聽我佛教誨了,雖然各位武林前輩不會皈依我佛,但能化去一些戾氣,少一些爭鬥也是很好的。你便與他們說說佛法吧。”玄鈍心中大喜,便開始與眾人講經。這許多群豪哪裡想聽佛經了,但想著曹不傷必定是不得了的武林前輩,哪裡敢駁他的面子。便硬著頭皮去聽玄鈍講佛法了。曹不傷瞅著得了空,便使個踏浪隨風步,穿過人群如同鬼魅一般地逃開了,不多時便到了那英雄大會的臺前。
曹不傷找了個地左右瞧了瞧,見著左右無人索xìng一屁股坐下了。此刻自己便在許多武林人的面前拋頭露面,好不大膽,只是這許多人都未曾注意到這個個頭不大的少年。
忽而一人叫道:“哪裡來的小叫花子,快快滾開!莫要汙了大爺的眼睛。”曹不傷回過頭,見那人衣著華麗,大約四十來歲的年紀,八成是哪個門派中地位不低的人,說不定還是掌門呢。曹不傷最討厭的便是這種憑藉自己地位壓人的人,便冷冷地看著他,眼神彷彿冷得結成冰一般。那衣著華貴的人顯然是養尊處優慣了,早已經習慣了人人對自己低眉順眼,今rì見著一個髒兮兮的小子這般瞧著自己,哪裡受的了這個氣,正要動怒。卻見一個人跑到他身邊,耳語幾句。那人表情立時變了,雖然還是憤怒的很,臉上卻帶著勉強的笑容,衝著曹不傷點頭。曹不傷不知道那兩人說了些什麼,也不去管,又回過頭去低著頭想著自己事情去了。
那衣著華貴的人見曹不傷回過了頭,似乎什麼都不再關心的樣子,便轉頭問那剛剛對他耳語的人:“你確定沒弄錯,這小子不過十五六歲的樣子,竟然是玄鈍大師的師父?”那剛剛耳語的人道:“玄鈍大師親口叫的,想來是不會有錯了。”那衣著華貴的人,滿臉的怒容,但不好發作,嘴裡不時發出“哼哼”的聲來。
曹不傷聽見後面有人不時發出yīn陽怪氣的聲來,也不去管它。只是孤零零地坐著。背對著一眾武林中的英雄好漢。
不多時,午時便到了。這時一人走上臺來,曹不傷一見確是自己認識的,原來正是鐵劍門掌門何光塵。曹不傷只瞧了他一眼,便不再管那臺上了。
那何光塵在臺上,向臺下眾人作了一揖,道:“感謝各位英雄來捧場。今天我們之所以要開這英雄大會。這其中的緣由想必大家都是知道的。這前些時江湖上出了個女魔頭,四處奪人秘籍。經常用些險惡的法子,叫人防不勝防,實在可恨的緊。因此許多江湖門派的秘籍都遺失了。”曹不傷心下冷笑:死如月每每都是正大光明的強搶,哪裡是你們所說的暗箭傷人,明明技不如人,卻這般虛偽掩飾,當人教人好笑。卻聽見臺下不少人紛紛附和,贊同何光塵的說法,倒彷彿自己門派的秘籍丟失倒真的是死如月用yīn險而不齒的方法得來的一樣。曹不傷心中更是冷笑,心道:我倒看看你們這幫人還有什麼說法。何光塵又道:“總算老天開眼,前些rì子我派參加完點蒼派掌門的大壽,在迴歸本派的路上,見到這麼一群人。只見他們一身黑衣打扮,鬼鬼祟祟。一群中間有一個年輕女子,看那打扮顯然和他們不是一夥。我們經過左近卻見那群人緊張起來。我們武林中人講究的是行俠仗義替天行道,我一瞧這群人形跡可疑便留上了神。便暗中跟隨,偷聽他們談話,卻教我得知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所有人都被吊足了胃口,抬起頭巴巴地等著何光塵說下去。何光塵見引得了這麼些人的注意,心下得意。故意頓了一頓,又道:“原來那些黑衣人是藏蠱派的人,卻不知怎的找打了死如月那個女魔頭的下落。江湖上都知道,這藏蠱派的心狠手辣,常常做些惡事。我想著若是這藏蠱派的和死如月聯手起來,於江湖之上定然是禍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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