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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自我修復。”
待花間也收回術力的時候,那個叫司孃的女子把視線轉向花間:“到底怎麼回事?誰有那麼大的能耐,這樣傷他?”
花間看了眼司娘,又垂眸看著昏睡過去的桑遲:“殿,是自願的!”
司娘聞言,滿臉的難以置信。
花間繼續解釋著:“為了解腐魅香媚骨,在寒骨裡泡了十個時辰,然後就解媚骨,至於魂之火,就等殿醒來再解釋了!”
司娘皺眉了:“為何殿要在寒骨泡十個時辰?”
“殿說,捨不得!”
“你沒勸他嗎?身體沒其他問題,連續十個時辰,會讓寒水灼傷靈魂,要靜靈才能平復傷害,怎麼還解媚骨?如今連魂之火也抽了出來!”
第179章互魂(4)
花間一臉無奈地回著:“我勸了,可是殿不聽!”
廉初歌聽著他們二人的對話,心裡充滿震驚!
她真不知道,在她昏睡過去這段時間,桑遲為她做了這麼多。
她一開始還認為是桑遲佔了她便宜,想著桑遲也是為了幫她解腐魅香媚骨,她也就算了。
可如今聽著他們二人的話,這桑遲好像還為她付出了更大的代價。
那邊響起女子冷漠的話語:“是誰?”
花間對著那女子的身後指了指。
女子疑惑地轉過頭,上下打量一番站在她身後那一襲白衣的廉初歌。
突然驟起殺意,一道紫光快速向著廉初歌方向攻擊。
廉初歌見到被女子這樣莫名地進攻,一邊向後退著,一邊織法阻擋她的攻擊。
那邊的花間見到二人打鬥起來,連忙織法阻擋了二人間的鬥法:“司娘,救她是殿自願的,你不能這樣做!”
司娘還是不肯停下來,依舊對著廉初歌發起攻擊:“寒水已經灼傷了他的靈魂,要是再沒魂之火,他就只能這樣一直昏睡下去呀!”
廉初歌聽著那叫司孃的女子的話,聽下了攻擊,向她前方一躍,停了下來,一臉的清冷:“你要魂之火,那便拿吧!”
那司娘聞言,立馬轉手向著廉初歌身上搭去,可還沒來得及織法,便被花間伸手阻隔了她們二人:“司娘,你不能這樣!”
司娘有點竭斯底裡的對著花間說:“我不這樣,難道你要我眼睜睜的看著他一直這樣昏睡下去嗎?”
說著說著,竟哭了起來:“你知道五千年前的那一次,我趕到的時候,他也是像今天這樣,整個人昏迷不醒!”
“你知道嗎?我一個人看著他倒在大殿上,周圍都是血,我把他抱起來的時候,我的手都顫抖了!”
“那時,我多怕他救不活呀!花間,你知道嗎?我的心很痛呀,我的心很痛呀!花間,花間,你懂不懂,我怕他真的從此再也醒不過來呀!”
那司娘突然蹲下來,抱著頭,邊嗚咽著邊在自言自語般:“哪怕他還是像從前那樣對我冷冰冰,不理不睬的,可是隻要他能睜開眼,活得好好的,我什麼也願意呀。我什麼也不要,我只想他好好的,他好好的……”
那女子一直蹲著,一邊抽噎一邊喃喃地重複著“我只要他好好的”這句話。
花間看著司娘如此的情緒激動,顫抖著肩膀在抽噎著,他走到她身前,蹲下,輕擁著。
把她埋進他的胸膛:“司娘,我知,我都知!可這是殿甘願的,如若你強行把魂之火從她體內扯出,把殿喚醒了,不難說五千年的那一次不會再一次發生呀!”
那司娘聞言,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花間,聲音帶著梗塞:“花間,我只要他好好的,好好的!我不要他這樣呀!我要他好好的!”
花間憐惜地擦著司娘臉龐的淚水:“我們再想想其他辦法,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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