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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賣/笑都是錯。
桑遲悽戚地想著,滿腔哀傷,盈滿眼眶的液體,也開始沿著臉龐不斷往下滴著。
第440章情醉(3)
青絲飄飛,拂過臉龐,沾著帶淚的臉頰,一雙迷茫而寫滿痛楚的眸子,桑遲滿心的絕望。
桑遲看著前面絕然轉頭,連個眼尾也不向他掃過的廉初歌,雙手握拳,死死的攥著,青筋滿布,隱隱有紅色的熒光在他緊握的拳頭中顯現出來。
廉初歌,你再怎樣的厭惡,上天下地,你也別想擺脫我,就連死,你也只能與我一同下陰司!即使魂飛魄散,你也只能糾纏著我的魂我的魄!
桑遲整個人氣息一變,眉發瞬間變白,他右手結起一團紅光,攤開五指,向著廉初歌織起的結界攻去。
紅光破掉廉初歌的結界,把一直看著前方光牆的廉初歌整個人圍裹。
桑遲的手向後一扯,圍裹著廉初歌的紅光一直後退著,前方的光牆也以同樣的速度向他們的方向移動著。
待圍裹著紅光的廉初歌被桑遲一把扯到身前時,桑遲收回靈術,他一把制住廉初歌,將她整個人擁在懷裡。
“廉初歌,哪怕死,你也別想擺脫我!”桑遲此時的嗓音,是霸道而冷漠,卻又帶著些許哽咽!
“你……”廉初歌憤怒地轉頭看著桑遲,雙手快速地織術,卻突然整個人的動作停了下來,她輕聲地問著,“薄生?”
“嗯。”桑遲點頭低低的應著。
廉初歌抬手想著撫上桑遲的臉時,被桑遲別過頭,躲了過去,廉初歌撲了個空,她看向桑遲,“嗯?”
桑遲抽了抽鼻子,想著把就要溢位眼眶的液體給憋回去,卻不想一個用力,反倒流了下來。
他只得別過頭,不讓廉初歌看到,“你怎麼哭了呢?”廉初歌輕聲問著。
桑遲只緊緊把廉初歌摟在懷裡,頭與廉初歌的頭交錯著,沒回答她的話,身體有些抖動,似在壓抑著什麼似的。
廉初歌被桑遲嘞得胸口有些發疼,她抬手執起桑遲散落一旁的髮絲,看著那一條條的銀絲,放佛看到過去的薄生,他的生活是多麼的絕望和空寂。
“薄生,你怕什麼呢?”整個人,怎麼抖得那麼厲害呢?
“初歌,別推開我了,我難受。”桑遲將頭搭在初歌的肩上,在她耳邊沙啞地喃喃著。
“可是,薄生,你不該死。”廉初歌感到桑遲語氣裡的顫抖,用同樣的低聲說道。
桑遲將頭從廉初歌的肩上放開,眸子看著廉初歌,裡面放佛一個漩渦般的深沉,他認真而嚴肅地對廉初歌說:“初歌,若是你不在了,我生,卻與死無異。”
“薄生,我是廉初歌,只是廉初歌。”廉初歌說到最後,那聲音已是幾不可聞了……
桑遲看著廉初歌身後,那堵就要逼近兩人的光牆,竟輕輕的笑了起來,扯開的唇角,仿若盛世年華時盛開的那株牡丹花,是那麼的璀璨和嬌豔動人。
“廉初歌,這次,你便別想再推開我了。”語氣是少有的輕快,然後,抬手,執起廉初歌的臉龐,對著她的唇,親了下去。
這邊,是不斷逼近的光牆,那邊是唇/舌/交/纏著的兩人,放佛,下一秒面對死亡的並不是他們。
在光牆就要觸碰二人的時候,一個黑色的身影飛身而出,把立在那裡的二人推開,之後只留下“啊”的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第441章情醉(4)
趕來的離銀和姬白,抓著手裡的黑衣人,也愣/呆地看著眼前這一幕的發生,那聲撕心裂肺的聲音,讓姬白再一次的紅了眸子。
明知道前方只是死路一條,明知道誅陣一過,滅來生絕來世,卻仍舊義無反顧的,姬白不知道那個黑衣人是誰,居然甘願犧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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