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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扶卿乃我連城國第一畫師。”
何扶卿聞言整個人都不好了……神畫府就算了,還封她為連城國第一畫師,這不是要她的老命麼???
拜託!她只是個寫稿的,畫畫只是她的業餘愛好,這算哪門的第一畫師?好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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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回皇上的話,草民小時候生了一場怪病留下了這臉紅疹,尋醫多年都治不好,最後就這樣了。”何扶卿小聲道,越說身體就越癢,但又不能表現出來,只能生生地忍著,心底暗暗祈求皇上快點把她放出去。
朱玉龍道:“既然如此,朕準你把面具摘回來。”
“多謝皇上!”何扶卿臉上一喜,連忙把面具戴回來,心中懸著的大石總算著地,臉這一關算是過了。
朱玉龍道:“司徒穎的畫像是你畫的?”
“回皇上的話,是草民畫的。”
“司徒穎讓你看他的臉?”
何扶卿身體一顫,皇上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是在試探她還是另有深意?思片刻,她小聲回道:“回皇上,司徒大將軍乃我朝護國大英雄,草民有幸見著司徒大將軍容顏實在激動不已,情不自禁就把將軍給畫了下來。”
“哈哈哈!”朱玉龍大笑聲,“好個情不自禁,朕只有在皇祖母的壽辰時才有幸見著司徒穎的容顏,你果然是萬幸啊!”
“草民能見著司徒大將軍容顏,乃皇上隆恩浩蕩,全託皇上的福。”何扶卿心中隱隱覺得不安,皇上說這些話究竟是想試探什麼?
“哈哈哈……”朱玉龍大笑起來,對她的話似乎很中聽,笑道,“何扶卿,朕很欣賞你的畫工,今日朕召你前來,是想命你也為朕畫一幅畫,千萬別把朕畫得比司徒穎還難看,否則朕要你人頭落地!”
“咕嚕……”何扶卿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丫的他又沒司徒穎好看,叫她怎麼把他畫得比司徒穎好看?擺明了是想殺她。
書房中另兩位男面面相覷,卻無人站出來說話,倒是饒有興趣地看著何扶卿,臉上充滿了期待。
何扶卿身上的過敏症狀還在持續,叫她現在作畫一定會手震,作畫水平必定大打折扣,可她如今除了硬著頭皮上,還能怎樣?
“來人,把筆墨紙硯呈上來。”朱玉龍沒等她開口說話,就命人把筆墨紙硯搬進來。
等宮女把筆墨紙硯備好,何扶卿馬上啟奏:“皇上,草民用慣了自己的筆做畫,懇請皇上讓草民用自己的筆來作畫。”
“你帶了筆來?”朱玉龍臉上充滿了好奇,想不到他還隨身攜帶畫筆,看來他是個不錯的畫師。
“回皇上的話,草民的畫筆從未離過身。”何扶卿點頭道,往懷裡摸了一番,找出了她事先磨好的木炭筆。
眾人一見她手中的怪筆,不由得露出了疑惑,這是什麼玩意兒?看著不像是筆。
何扶卿把紙張鋪平,大膽地看著朱玉龍的臉,低聲道:“皇上,草民斗膽,有個不情之請。”
“你說。”
“草民作畫時不習慣有那麼多人看著,可否讓草民和皇上單獨相處?”
“大膽、”李均奴臉色大變,欲要發作,朱玉龍擺手道:“你們都出去,沒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許進來。”
“皇上思啊!”李均奴臉上甚急,這何扶卿只是一介庶民,要是他對皇上不利,他們有九個腦袋夠不夠砍。
藍衫男行禮道:“皇上,微臣先行告退。”
紅袍男也道:“皇上,微臣在門外候著,有事儘管叫微臣。”
“去吧。”朱玉龍揮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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