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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冷聲,“我生氣的原因不是因為你把東西拿去送太后,而是因為你送給太后的目的在於尋陰太醫救治那個山賊頭目!一次也便罷了,然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任何一個有自尊的男人都不會心甘!”
“可第一次向你要解藥是因為你把野人送到我眼前的不是嗎?那時失憶的我根本就不記得他,是你放他在我眼前晃悠才讓我意識到該救他的不是嗎?”說到這裡,看著黃金愈發陰沉的臉色,我知道自己把話題弄僵了,歉然雙手合十賠禮,我改換思路,“抱歉,我剛才又拐到死衚衕裡去了,我們能重新來一次嗎?”
“重新來一次?你真當這是做夢?說重來就可以重來?”
“是你剛才說這是夢的不是?所以我才這麼沒腦筋地演練想說找一條合適的和解途徑啊!”對方忽然發怒的語氣讓我感到莫名其妙,“一個夢而已又不是真的,這麼計較做什麼?”
真正挫敗地吐了一口氣,黃金無力了,“好吧,這是夢,我們重來,這次我先發問:那個山賊頭目在你眼中是什麼?”
“什麼是什麼?”我奇怪這分明是我的夢啊,怎麼黃金的問題會讓我思路轉不過彎來?
“婚禮那日,你曾問我的問題:風、水、雲,你在我眼中的感覺像何物?”
“哦,那個啊,衛大當家跟你的約定牽制不了你,新娘子苦苦哀求的眼神打動不了你,我必然紅杏出牆的宣言震懾不住你,你居然還敢在你跟花舞伶的婚宴上再次當著眾人的面請皇帝賜婚?你發瘋也要有個限度!”想起黃金那次的瘋言壯舉,我不得不說,我再次被他撼動了,但我不確定,不止他的感情也包括我的,但我更不確定的:是他對畫中女子的執著,與我對這具原就不屬於我的身子像畫中人的牴觸!
所以當時,黃金的‘深情’讓在場諸多人都感動了,而我,雖然真的驕傲於有人肯為不知是我的魂或阮媛媛的貌做到如此,更多的卻是對周圍瞬時爆發出來的善意勸誘、不良脅迫起了使壞心理,一邊咒罵著誰要下次再這樣想借眾人的口來逼婚,我就掐死他,一邊給黃金出了那個可以隨我亂解釋的測試題,告訴他必須說真實感受,他所作的選擇在該題中得出什麼答案,我就做到何步!
之後,黃金選擇了風,當時我就笑了,他選了風我可是連胡謅都不用就說正規答案足矣,所以我告訴他,在他眼中我是情婦!不能做妻子,不會是小妾,是那種一拍即合,二拍即散,只有短暫快樂時光便消逝無蹤的情婦,因為風的特性便是可溫柔,可狂暴,來時全憑個人意願,去時更是乾淨利落,它不會長久停留,但它會在它所停留的地方展現它所想展現的風情。
在黃金眼中我是風即表示他自己心裡很清楚他留不住我,但他又因我能帶給他不同感受而想留住我,只是他若強行用他自己的方式留住我,不僅風的特質會消失,他也會更快的失去風,所以,為了分享風的快樂與享受風的清新,我還是做黃金的情婦比較好!
話音落定,我的解釋讓滿場譁然,黃金亦極端不滿我這個在他眼中看似有理又似無理的答案定論。
其後,為了說服他相信該測試的科學性,我又存了私心壞心眼地拉進衛氏兄弟來做這題,在白熊給出答案“水”和衛生球給出答案“雲”,我分別以水的特性平淡緩流、綿綿不絕定論為妻子和雲的特性飄忽夢幻、遙遠是美定論為初戀後,黃金更加不服了。
但當我以‘你別告訴我你認為我是水是因為我愛哭!’來威脅白熊說出選水的原因時,白熊聽到‘妻子’這個答案後的尷尬羞窘以‘女子本如水’的泛泛概論逃避深入回答我的問題,最後,我總結性地以不同人看到我不同面來定性我能做對方的什麼為結論,將拒婚一事以因為黃金認為我是他情婦所以我是黃金的情婦做了了結,雖然黃金被拒婚後又得知我用他送的東西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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