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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顯得比前一天鎮定多了,安慰我,“都第二天還沒訊息,就說明沒事,只是你啊,也太沖動了,看你手無縛雞之力,怎麼就下得去刀子呢。”
是啊,我怎麼就下得去刀子,天上的奶奶還在看著呢。
想了很多天,我想好了,如果他真的死了,我也陪著他去死,為南楚兩家的恩怨徹底畫上一個句號。
等到第四天一早,聽到院子外面有汽車的聲音,我連鞋都沒穿就衝了下去,拉開大門,正好看見祥子扶著南措進了院子,他居然活著,逃出生天的感覺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巨大的驚喜歡又覺得無盡悲涼,很想哭。
他漫不經心的衝著我笑,經過我身邊腳步頓了下,我以為他會用最難聽的話刺傷責罵我。
他竟然沒有,眼裡還含著笑,很淡定的問我,“你怎麼沒有逃跑呢?”
我或許錯過了唯一的逃跑的機會,可是並沒有覺得不後悔。
我說,“我怕跑了,警察也會把我抓回來,就不費那力氣了。”
他低頭看了看我的腳,眼角眉稍挑出一抹很勾人的笑,“我沒事了,把鞋穿上吧。”
祥子也歪頭看了我一眼,也像是嘲笑我的樣子,“不冷嗎?”
光著腳站在大理石地板上這麼久,剛剛精神高度緊張著,倒忘了,現在心上一鬆懈,這才發現腳底板刺骨的冷。
我沒上樓,直接從鞋櫃裡拿一雙棉拖鞋換上,默默的跟著他們身後上了樓。
祥子把南措扶到了床上,南措突然指著我,“你出去,讓她來。”
祥子有些為難的看看南措,又很不滿的看向我,“你把他傷成這樣,你來負責。”
我無聲的點了點頭,祥子這才走到一邊並不想要出去的打算。
南措白了他一眼,意思讓他出去,他仍是倔強的梗著脖子,把臉轉向一邊。
祥子大概不信任我,怕我做出對南措不利的事。
我走過去替他把鞋脫了,幫他脫了羽絨服和毛衣,只剩一件長袖的秋衣,低開的領口可見胸口纏著結結實實的繃帶,我低低說了一聲,“對不起。”
他怔了一會,很滿足的看著我笑了,“我原諒你了。”
他拉過我的手,在我手心上親了下,我心裡下意識的覺得排斥,很快抽了回來。
他沉默了幾秒,有些落寞的問我,“以後能對我好點嗎?至少多跟我說兩句話行嗎?”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因為我很清楚他在期待什麼,這一刀是把我對他所有的怨恨都給刺沒了,但僅此而已。
祥子象是終於聽不下去,一邊搖頭一邊走出了房門。
現在看他沒事,冷靜下來想想,總有一種是他故意逼著我動手的感覺。
我心裡還懸著另外一件讓我難以心安的事,雖然知道此刻問他不會有好臉色。
“顧培中真的沒事嗎?”
他的臉一下冷了下來,很生硬的丟了兩字,“沒事。”
一會又說,“我傷口疼,你扶我躺下吧。”
我扶著他躺好,他拉著我的手不讓我走,“你陪我一會吧。”
我猶豫了下,他握著我的手緊了下,“行嗎?”
我點了點頭,不著痕跡的抽回了手,他苦笑。
我在床邊椅子上坐下來,一會就傳來他均勻的呼吸聲。
☆、155 病美人
我以為他傷的並不重,祥子告訴我說,“醫生本來不讓他出院的,他非要堅持,我想他大概是想見你。”
我自動忽略他的暗示,他總是有意無意的在暗示我,南措對我有多麼情深。
可那並沒有用,我刺了他一刀的確對他心存愧疚,可卻並不意味著我會回頭,我們中間夾雜兩個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