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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於淵把鏡頭對準了蘭梓萌,雲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照什麼照?沒看見人家正難受麼?去拍外面抓小偷。”
趙四海確實利落,說話的功夫,他和朱桐已經一邊一個把犯罪嫌疑人駱子程重新押回了房間。
趙四海大大咧咧的看著閻濤說:“頭兒,真有你的,竟然冒充人家老公回來捉姦,也不怕人家女孩子賴上你,嘻嘻!”
閻濤狠狠瞪了他一眼:“閉上你的臭嘴,這是蘭法醫的家,我那也是權宜之計。”
四海嚇了一跳,這才定神往床上看看,可不是麼,小小,還有那位電視臺的女記者正在安慰的人不正是那位冷冰冰的蘭法醫麼?
他嚇得一吐舌頭,回頭踢了駱子程一腳,呵斥道:“看什麼看?看一會兒回去我怎麼收拾你,誰的錢都敢偷?”
閻濤又瞪了他一眼:“搜查他的身,勘驗現場,提取證據,把強子也喊過來吧,趕緊把蘭法醫的筆錄也取了,看丟了什麼東西,另外,注意一下,剛才嫌疑人企圖挾持人質,還攜帶凶器,這就改變了盜竊的性質,這是一起涉嫌搶劫案,明白嗎?”
駱子程的臉色馬上變得煞白。
閻濤瞥了一眼駱子程,轉頭對趙四海說:“另外,由於被害人是我們公安局同事,為了讓證據更具有客觀性,請電視臺的記者同志全程錄影,作為旁證,我們自己也要把執法記錄儀全程開通。”
說完,他回頭問於淵:“於記者,你是什麼時候開通的攝像機?”
於淵笑著說:“你放心吧,閻隊,進入樓道我就開通了,我這機器也有紅外線裝置,可以在黑暗中攝錄,嘿嘿!”
押著嫌疑人回到刑警隊的時候,已經凌晨三點多了,突擊隊落子成進行了審訊以後,閻濤派趙四海親自把兩位電視臺的記者送回了家裡。
駱子程對最後這次被抓現行供認不諱,可是,對以前的案子拒不承認,按規定,已經構成刑拘的條件,重案一中隊在上班以後,把案件移交給偵審大隊,深挖餘罪和繼續尋找證據就是他們的工作了,這是公安局或者說是刑警隊的內部分工。
時間緊迫,來不及休息,第二天一上班,一中隊派人和偵審大隊對駱子程案件交接完畢,馬上就召開了全體會議,對女屍案進行了全面部署。
南城分局東勝派出所所長金武列席了會議,他是閻濤特別邀請的,再有就是電視臺的雲颺、於淵兩位記者也列席了會議,昨晚回家之前,閻濤已經告訴他們,今天上午要具體部署女屍案的偵破。
會議在閻濤的辦公室舉行,刑警支隊是新蓋不久的辦公樓,條件不錯,閻濤的辦公室足有三、四十平米,小型的隊務會議就在這裡召開。
一中隊唯一的女偵查員莊小小給每個人面前倒了一杯水,雖然沒有會議圓桌,不過也就十個人,大家圍在閻濤寬大的辦公桌前,也不是十分擁擠。
閻濤面前的膝上型電腦已經開啟,他清了清嗓子說:“四海,你先給二組簡單介紹一下案情。”
趙四海照本宣科的把案情簡要地介紹了一下,閻濤的目光在大家的臉上巡視了一圈,最後落在金武臉上,笑著說:“金所,把你查到的情況跟大家通報一下吧!”
金武攤開手中的筆記本,向大家笑了笑,說:“昨天早上,根據閻隊的指示,我回所佈置警力,對案發現場周邊的村屯進行了摸排,重點是看是否有人在前天夜裡發現附近有佳寶牌微型麵包車經過。
“這種麵包車在農村比較常見,大多數人都熟悉,經過昨天一天的案中摸排,已經發現有住在附近,離案發現場只有兩華里左右的下甸子村的兩位村民,昨晚在鄰村喝酒以後,步行回家,恰好在案發現場附近大約一兩百米左右的地方發現停了一輛把銀白色佳寶牌微型麵包車。”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