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第1/3 頁)
剩下的假期, 兩個人的生活完全可以用“無度”兩個字來形容。
岑霽原本以為等天亮了一切就可以結束,可?是他低估了男人對他的慾望和索取。
他從有?意識起,就沒?和這人分開?過, 兩個人這一次是徹徹底底地黏糊在了一起。
岑霽覺得自己像是被釘在那處猙獰上一樣, 睡著後,對方不捨得?鬆開?他,手臂緊緊攬著他, 那裡也不願意退出, 彷彿這樣, 他們兩人就不會再割捨開, 能夠永永遠遠地在一起。
岑霽這時一點力氣都沒?有?,眼皮睜了閉,閉了睜,意識在凝聚和潰散之間反反覆覆拉扯。
他一開?始對那種事情有?著控制不住的心理排斥, 可?因為昨晚時間太長, 讓他逐漸習慣了這種存在,被對方這樣摟著睡一整晚都不會排斥,也無力抗拒。
還緩解了他糟糕的睡相,沒?辦法從這一頭到另一頭。
直到天?光大盛, 海上陽光穿過只有?兩人的海島別墅玻璃窗, 鋪滿大床, 他睜開?眼,意識回籠,想起要?把自?己從緊緊抱著他的懷抱裡掙開?。
但或許是動作太大,驚擾了對方。
他又開?始抽噎地求他放開?自?己。
可?嗓子已經啞了。
那麼清越好聽如潺潺溪水流動山澗的一把聲音在昨晚老公、賀總的胡亂討饒中變得?綿軟喑啞, 叫出來非但不會讓人停下,生出憐惜, 反而像邀請,讓人更忍不住去欺負他。
中間撐不住睏意,眼皮又變得?沉重。
再睜眼,被抱到餐桌前?,對方已經做了早餐,也許是午餐。
他的手機不知道扔到了哪裡,沒?地方看時間。
不過看陽光的熾烈程度和偏移方向就知道不早了。
岑霽被抱坐在腿上,全身上下只穿了件白襯衫,不是自?己的,大一款,不用說都知道是那個惡劣的人把他的衣服套在了自?己身上。
好在寬大,堪堪遮住了下面,沒?那麼無所遁形。
可?岑霽覺得?自?己連羞恥的力氣都沒?有?了,破碎的人偶娃娃一樣任對方擺弄。
對方喂自?己吃飯,他就張一張口,手指都不想抬一下。
飯後甜點和水果像昨晚在觀星臺上用唇舌交纏的方式享用,彷彿這樣,就能多出許多甜膩的汁水。
事實?上,賀崇凜就是這樣認為的。
從那雙蜜柚般的嘴唇裡吃到的果實?,吸吮出的汁水就是更加香甜。
然後被抱著從上往下沉。
岑霽依舊不想使力氣,對方就掐他腰窩,掐那隻敏感的蝴蝶,狩獵場教自?己騎馬一樣。
他在賀氏集團第?二年跟隨去狩獵場,嘗試過,那時候他還是岑助理,對方是賀總。
問他要?不要?嘗試一下,那匹渾身皮毛黑得?發亮的馬看著可?怕,但性格十分溫順,不會傷人,適合新手訓練。
岑霽就踩著馬鐙艱難上去了,沒?多久下來,受不了馬背上的顛簸和踩不到平地的失衡。
他今天?又騎上去了,更受不了這種不穩和失衡。
偏偏男人在這時展現出格外的耐心,上次教不會,這次一定要?教會他一般。
岑霽眼角被逼出淚水,卻又沒?辦法下來,只能隨著他搖動,感覺腰肢成了玻璃魚缸中曳動的水草,下一秒就會斷掉。
這樣艱難的教學持續了很長時間,在岑霽以為自?己快要?死掉時,耳邊傳來一陣喧譁的聲音,像是海浪在嬉戲。
這道聲音將岑霽短暫地解救出來。
他眼尾紅,聲音罩上茫然,問道:“怎麼了?”
賀崇凜放緩一些,告訴他:“是我設定的觀鯨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