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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思瑤方才被人群擠了出去,又不知道被誰踢了一腳,這會腳腕疼得厲害,等到被鬱華扶到一邊,整個腳腕已經疼得站不住了,她半扶著鬱華的胳膊低頭去看腳腕,等到鬱華說完大義凜然的一番話,她這才遲疑著說道:“我的腳腕好像扭傷了。”
鬱華聞言連忙低頭心疼的要彎腰去看,謝思瑤哎呀一聲,連忙把他往外搡,然後自己一跳一跳的扶著一塊側面的高臺邊站定,對跟過來的鬱華義正言辭的說道:“你別過來,我自己能成,這麼多人看著呢,你不害臊我還害臊呢。”
鬱華卻不理她,一下就捉住了她,打橫把她抱起來然後對著身後的隨從說道:“接下來的事情你幫忙看著就行了,就剩最後一場,看看剩下來的六個酒樓都是哪些,然後過來稟報我。”
隨從領命轉身又進了人群,鬱華卻抱著謝思瑤大步流星的往外圍走了,謝思瑤看著越來越遠的鳳陽街口,一邊不停的拍打著鬱華,一邊叫到:“你快放我下來!”
鬱華哪裡肯聽,一路也不管謝思瑤如何掙扎拍打,直接就把人帶回了茶樓。
他把謝思瑤放在長榻上,對上凌若拙異樣的眼光道:“她扭傷了,我就帶她回來了。”
凌若拙也不多言,只淡淡點了點頭,鬱華便又道:“我知道先生通醫術,可否幫我看看謝姑娘的傷。”
凌若拙幾不可聞的嗯了一聲,然後耷拉著眼皮走到榻邊對著謝思瑤拱手道:“謝姑娘,得罪了。”
謝思瑤見狀立馬往後面縮了縮,煞是驚慌的看著鬱華和凌若拙道:“你們還是把我送去醫館吧。”
凌若拙卻置之不理,示意鬱華脫掉了謝思瑤的鞋子,謝思瑤驚得連忙用手捂住,不停搖頭道:“女孩子的腳不能輕易給人看!”
凌若拙輕咳一聲,終於說話了,卻是對著鬱華:“她腳腕似乎被什麼力量故意扭了一下,所幸沒有傷及骨頭,只要再給她扭回來便是了。”
還不等謝思瑤說話,凌若拙便握住謝思瑤的腳,用力一擰,謝思瑤痛的撥出聲來,凌若拙這才放手然後淡淡道:“沒事了。回去用藥酒擦擦,就能消腫了。”
謝思瑤噙著眼淚看著自己的腳腕,鬱華也心疼的輕輕幫她穿上鞋子道:“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敢故意扭傷了你的腳,我一定饒不了他,還好有凌先生在,不然你這腳腕要一直腫著。”
謝思瑤覺得疼痛過去了一些,這才試著動了動腳腕,發現並沒有剛才那樣的痛感了,這才知道凌若拙確實為自己治好了腳腕,她不好意思的衝著凌若拙道:“謝謝先生了,剛才,剛才,讓你見笑了。”
凌若拙無聲背對著她和鬱華,只淡淡拋了一句:“無妨。”
鬱華這才露出笑顏:“看你剛才那麼悽慘的樣子,好像我要吃了你一樣。”
謝思瑤故作賭氣的別過臉去:“你就是個會吃人的惡魔。”
“那我要第一個吃掉你,不,我只吃掉你一個人。”鬱華壞壞的說道。
凌若拙尷尬的咳了一聲,然後無聲無息的飄出了門外,謝思瑤窘迫的看看鬱華,然後忍著全身暴起的雞皮疙瘩道:“別跟我貧嘴了,還是送我去比賽那裡吧,還有一場呢。”
“反正最後一場你也不能上場,你也知道,每一輪的廚師都不能一樣,所以你現在去了也沒用,還是安心在這裡坐會。再說了你腳腕還腫著,現在不方便走路。”
謝思瑤想了想又道:“那我想知道最後結果是什麼。”
“這個更不用擔心了,馬上會有人來報的。”
“可是我在這裡待著,我們掌櫃的會不樂意的,我們倆家的酒樓可是對頭呢,掌櫃的會說我是‘通敵賣樓’的叛徒。”謝思瑤有些擔憂的看著鬱華。
鬱華噗嗤一聲笑了:“你想多了,恐怕你的掌櫃的還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