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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辯妄辭!”
謝思瑤譏諷的看了一眼章廚衛,然後淡然的說道:“既然章廚衛這樣說,那我謝思瑤也說三個道理給你聽:其一,小九與我一同做菜十年來,可從沒有打破過任何器物,其二,小九與我相處十年來,更沒有撒過哪怕一次謊,其三,呵——小九懂不懂禮數有沒有教養我不敢妄言,可是單看有些人說話做事,卻沒有一點的禮數,沒有一點的規矩,除了叫囂就只剩誣賴,這又是什麼道理呢?!”
“你!!!”章廚衛聽出謝思瑤話裡有話,憤恨的瞪了她一眼,“你說誰沒有禮數沒有規矩!”
“自然是誰答應便是誰了。想來人人都有點自知之明的”謝思瑤冷笑一聲,冷冷地看著章廚衛。
“姑娘好一番言語,事情本來不必要鬧得如此之大,原本只要劉廚衛賠個禮道個歉,便也過去了——我本意也是如此。周遭之人也都看到了,難道打翻了望江樓的菜,便是一句道歉也值不得?錦繡樓真是好大的威風。或者是見我魏正然好欺負?還是說我們的小云好欺負了?”魏廚司方才聽小九說章廚衛父母沒教好,心便有不喜;此刻謝思瑤又說章廚衛沒有教養,他這個師傅再不說話,臉上可就有點掛不住了。
“魏廚司口口聲聲說是小九撞到的人,不知道可有什麼證據?”謝思瑤依然平靜的回道:“我家小九原本要來見識下望江樓的華麗排場,原不想在此處被人無端欺辱,還反要說我錦繡樓蠻橫。看來這望江樓還真是不‘蠻狠’的緊!”
魏廚司剛準備說小云可以作證,只是當事人相互各執一詞,這也辯不出什麼所以然。於是話鋒一轉:“姑娘口口聲聲說我們沒有證據便胡亂誣陷,姑娘說我們無端欺辱,說我等蠻狠,倒也真是相得益彰額。只是魏某不明白,姑娘又是哪裡看出來小云在撒謊,而非你錦繡樓中之人撒謊呢?”
謝思瑤也明白這件事便是如何扯皮也分不出個對錯,輕輕笑道:“望江樓這位廚衛,口口聲聲說小九乃是走後門進的。倘若這不是無端諷刺,那便是望江樓待客一直如此了?看來是要怪我錦繡樓中人不該來此了,望江樓的待客之道,謝思瑤長這麼大也是頭一回見識。”
魏廚司還沒想好怎麼還擊,章廚衛便接話道:“怎麼許你走後門便不許我說?方才比試閣下這位小九廚司表現如何,大家都看在眼裡。看來姑娘的道理,倒是霸道的狠!”
“哈哈哈!”謝思瑤輕笑一聲,然後冷靜的說道:“我當是什麼呢,你們望江樓本就是以魚宴稱絕,做魚的本事可謂是獨門絕技,信手拈來,而小九卻是在錦繡樓裡當差,最不在行的也便是魚,你們拿自己的絕活和小九的短處相比,堪堪得勝了,就要如此得意忘形,我謝思瑤還真是頭一次聽說與人打賭竟是這般的狡猾,倘使由我們錦繡樓來定打賭的題目,你們又有多少勝算呢?恐怕章廚衛就不會這麼得心應手,而是‘望菜興嘆’了。”
“輸了就要像你這樣狡辯的人,我也是頭一回聽說,願賭服輸難道你不懂?與人比試輸反而比贏了更加的狂妄。”章廚衛立馬還擊道。
“望江樓卑鄙至此,竟然還有廚司幫襯徒弟,一同欺壓我這新近天香樓的弟弟。真是令人大開眼界。”
聽到謝思瑤的一聲“弟弟”,小九也情不自禁的喊道:“思瑤姐,我們不爭了。賭是我打的,輸了我也認了。只是姐姐以後千萬小心,可別在被別人幾十人圍著去打賭,然後還不注意被陰謀算計的輸掉。”
謝思瑤看了看劉阿九,心想:“這小子還沒笨到家。”
魏廚司聽這位劉廚衛如此說道,心中未免嘀咕:雖然他並無刻意逼迫,但是這畢竟是他的地盤,而且自己雖然沒說什麼,但也預設了這件事;謝思瑤說他以大欺小,這傳出去名聲卻也不大好聽。可是要是這麼算了,好友交代下來的事也不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