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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看著她露出的手心微紅,眼睛裡一抹疼惜閃過,將宋淺語的手抓到手裡,“怎麼弄的?我去拿藥水,這麼大人了,還這麼不小心!”
宋淺語臉熱了下,掙脫開來,“先吃飯,只是紅了點,一會吃完飯擦點藥就好了!”
秦政拿起碗邊吃邊注意著。
郭姐邊照顧春花吃飯,邊看了眼兩人,沒有說話,只是有些納悶怎麼去了火車站,而且小姐怎麼還動起剪刀了。
很安靜的吃完飯,郭姐帶著春花去收拾碗筷了,宋淺語叫上秦政去了臥室。
☆、62V三十七
B市午後的太陽有些烈;宋淺語這間屋子窗外有棵很大的銀杏樹;蒼老幹裂的樹幹證明它已經存活了很久;濃烈的日頭透過茂密的樹蔭,再灑到了木楞窗玻璃上,點點碎碎的又折射了回去,留下來的便是落在屋子地上的縷縷淡光;柔軟,眩暈。
她斜倚在那張美人塌上;芊芊玉臂撐著尖尖的腦袋,慵懶的細眯著眼睛,消減了的圓錐臉,紅潤的雙頰;櫻桃小嘴豐潤而飽滿,呈粉紅色澤,微微輕啟,讓秦政看的有一種一親芳澤的衝動。
“媳婦兒,我這就開啟了啊?”秦政低語道,喉結明顯動了動,暗罵自己沒出息,看了這麼久了還這般不爭氣,雖然自個媳婦是從骨子裡都透著一股招人疼的勁,可是現在也不是時候啊。
宋淺語睜開了些眼,點了點頭,又閉了回去,整個人氤氳著一股不被世俗所沾染的靈氣,清雅而淡然,抓緊的手出賣了她的緊張。
秦政的手剛勁有力,虎口部位滿是老繭,他拿起剪刀,手起刀落,那層包裹在外面的廢舊報紙就掉了下來,露出一個針腳細密又結實的鹿皮首飾盒,長方形,玫紅色,顏色很鮮豔,樣式很是精緻。古銅色的扣搭上掛著一把小鎖,鑰匙就插在鎖裡。
拿到宋淺語跟前,她也已經睜開了眼睛,流轉的光多了些神采。
宋淺語輕輕的接到手裡,沒想到竟然是這般做工精緻的鹿皮化妝盒,現在肯定是很能找到了,一眼看過去就很喜歡,纖指握著鑰匙,微一使勁,“咔嗒”,鎖頭跳開,將鎖頭拿下,掀開扣搭,露出了裡面的東西。
長方形的盒子裡,下面是一本細長的泛黃日記本,上面放著幾樣有些老舊的首飾,顏色已不復往日光鮮,暗淡,不出彩。
只是輕瞄了一眼東西,就放下首飾盒子,宋淺語拿出了那本日記本,手有些微微清顫,一顆心從深處一點一點竄了上來。
秦政沒有打擾她,挪到她後面,將宋淺語整個人都攬在了自己懷裡,一股溫熱的氣息從耳際襲來,宋淺語並沒有拒絕,甚至是微微向後靠去,整個人都依賴的靠在秦政的懷裡。
翻開,其實這算不得是一本日記,只是宋淺語這具身子的母親,胡嘉萱對一些事情的回憶。
從古上傳下來,這胡家就是以醫藥治家,祖輩裡還出過給皇上、太后看過病出過方子的大人物,可是一輩傳一輩的,子孫是享福多了,基業卻在丟棄中,個個都是混口飯吃的態度,後經歷百年動亂,漸漸消沉了下來,幾起幾落,任憑當家的再有魄力,到了胡嘉萱父親這一輩,也就只剩下一個藥堂,兩座四合院。
胡嘉萱與胡嘉妮是雙生子,只姐妹倆一個健康一個羸弱,長到兩三歲時,生母鬱結去世,胡父便以外室懷孕為由,將人接回了家,扶了正,畢竟已經到了新時期,以前的那些妾不扶正的陋習也被破除了。
後來胡爺爺因為兒子擅自將一個低賤的下九流女子娶回家,而且還懷了孕,老人家鬱鬱寡歡,沒過多久也去了,剩下胡奶奶,自個兒子她也清楚,要本事沒有多少,耳根子軟,自己也一把骨頭了,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去,只是可憐自己兩個孫女,便說老伴去了,自己身邊冷清,將兩個孫女抱到了膝前教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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