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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奮難耐的笑容,這正是他夢寐以求的自由,全然忘卻了上一刻困擾他的苦惱和不安。
這時候,醫療間的大門突然被人推開,賈曼斯聽見聲音扭頭一瞄,發現導師和歐里斯教授還有一位年輕人,三人一同從門裡走了出來。
白荊就在門口站著,歐里斯和斐蘭連忙上前彙報說:“長老,殿下答應把他轉移去醫療院做進一步治療。”對於神秘人一律以‘他’來稱呼,不要妄圖探究‘他’的身份和來歷,這是白荊的意思。儘管心裡十分好奇,也有了些許猜測,但恪守規矩的教條早已入腦入心。
白荊似有似無地點點頭,視線落向秦正,微微一笑,很快目光又轉回到歐里斯和斐蘭臉上,命令道:“你們繼續監護,等我處理完一些事情立即出發。”
“是。”
歐里斯和斐蘭恭敬地領命,立即返回醫療間繼續監護秦固。
“還有你,賈曼斯。”白荊看著他說。“準備好你需要準備的東西,不要讓我失望。”
“是!”賈曼斯激動地身體站得筆直,右手握拳輕錘左胸頷首見禮,然後輕快地離開了。
醫療間門口空空蕩蕩,只剩下白荊和秦正兩人。
“殿下有很多事想問,正好我也有很多事想對您說。”
“去會客間。”秦正率先而走。
不但想從白荊嘴裡知道父親受了怎樣的折磨,而且還想試探神殿怎樣看待星術師,這關乎到他的下一步計劃。聖王的身份也好,殿下的稱呼也罷,既然建立在神眷者上,能給予也能拿走,他寧願現在以小人之心去度君子之腹,也不願被虛榮和追捧燒壞了頭腦,孰輕孰重秦正分得清。
兩人來到會客間分別坐下,靜默了一會,白荊語言簡練地敘述了他救出秦固的過程。
秦正聽完後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囚禁父親的水牢居然就在戰歌城內,他曾經無數次經過那裡。夏達被白荊重傷後帶著侯安去了哪裡不得而知,看樣子沒有回到戰歌城,不然會跟白荊撞上。
“守護地牢的人是侯安豢養的秘術師,兩人是主僕關係,我從他腦子裡沒有掏出任何有價值的資訊。”
秦正聞言眼睛微眯了一下,那個秘術師什麼都不知道,說明不是侯安的心腹。“這麼說,侯安利用這個秘術師,掏我爹的腦子掏了整整一年什麼都沒得到,然後把我爹扔進水牢裡自生自滅?”
白荊望著秦正陰鬱的臉孔,輕輕地點頭。
秦正撇過臉,錘了一下軟椅扶手,滿肚子的怒火無處發洩。
興許對於侯安來說,凌·虐身體得到的,遠不如直接掏出記憶來的真實可信。既然什麼都沒有掏出來,為什麼不放走反而把人扔水牢裡自生自滅?是侯安藉此撒氣,還是明知不是也打算藉此要挾?
秦正氣憤地想,剩下唯一的解釋,侯安在貪圖他身上的大氣運,和上輩子一樣在圖謀他的根本!
記得剛進天烽谷的那一晚,偷聽到那位太老爺和侯安的對話,其中有句對侯安的評價,秦正還記憶猶新——‘你資質絕頂,就是氣運太淺’。侯安想要有所發展,需要氣運相隨,想奪得旭日聖王之位需要更多的氣運,得到規則護佑才能成功融合旭日聖火,反之必將應劫。
氣運這種東西太過縹緲,像規則一樣觸不到看不見,更有信則有不信則無的說法,但絕大部分人對氣運都是堅信不疑。平民信,帝王信,修士更信,氣運遠比命運重要,如果有足夠的氣運甚至可以借運改命,上輩子侯安就是這麼奪了他的根本,成功改命由凡人修至主神。
沒有找回往世記憶之前他還有些顧忌,怕這怕那,生怕篡改了一絲就擾亂了所有可能得到的一切。事實上說出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無意識地篡改,他再不可能回到過去,再也不能拿過去束縛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