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凐緊抿著嘴唇,耳朵尖有點泛紅,他還在對隱傷耿耿於懷,可是又不好意思說出來,心中很是為難。沉默了一會,凐終於開始說話,白荊等人靜靜聆聽,聽這位臉皮薄、不善與人交談的玄少主述說一直諱疾的緣由。
挑戰一名武帝階的修士,斐蘭和歐里斯下意識發出驚呼。他們跟隨白荊來元始界有好幾年了,期間也長了不少見識,元始界內的修士,修煉體系和蘭蒂斯大陸截然不同。如果說蘭蒂斯大陸的修士,統分為修煉魔法的元素師和修煉劍氣的劍士,那麼元始界內的修士則是魔武雙修。
論精通,雙修不如單修,論綜合實力,單修遠遠不如雙修,當然,這只是理論上推演出來的結果。
武帝階的修士相當於劍聖,而且還是一位魔武雙修的劍聖,凐和這位劍聖決鬥的結果固然慘烈,卻也讓對方受了不輕的傷,這說明什麼斐蘭和歐里斯心裡很明白,望向凐的眼神裡不禁充滿了敬慕。當他們聽到凐說傷到了命根,紛紛露出同情之色,並一再表示盡全力醫治好它。
“請您脫下褲子,”歐里斯嚴肅地說:“我們得先檢查外觀有沒有受損,然後再檢查性功能是否健全。”
凐深深地感到難為情,臉皮微微發紅。“我看過沒有受損,當時用了治癒符咒。”
歐里斯‘噢’了一聲,“治癒卷軸是個好東西,有了它您可以放下一半心,”從醫這麼多年什麼樣的病人沒見過?他早已司空見慣,對凐感到害羞也表示理解。“好吧,您可以不用脫了,但我有幾個問題希望您能夠如實回答。”
凐輕輕頷首看著他。
“您排尿有困難嗎?”
“我沒有尿液。”
歐里斯一手撫上額頭,懊惱自己犯了常識性錯誤,他當然知道玄族人潔淨無垢。眼角餘光瞥見斐蘭在偷笑,歐里斯也忍不住笑了,笑容裡盡是自嘲,頓了頓,詢問起下一個問題:“自·慰時能夠正常勃·起嗎?”
凐皺了一下眉。“我不自·慰。”
“我知道,我知道,”歐里斯以為剛才的話冒犯了這位尊貴的客人,神情顯得有些緊張,出於職業原因他必須說清楚。“這不是冒犯,您必須自·慰一次,明白嗎?這很重要。”
玄族人出了名的清心寡慾,除了每年的發·情期之外是十足的禁慾者,歐里斯聽凐說沒有那習慣,再想他的種族心中也覺得正常了。只是同為男人,歐里斯深以為玄族人失去了很多人生樂趣,漫長的生命該有多無趣多難熬。
凐明白了歐里斯想要表達的意思,為了診斷是否有隱傷,點頭表示願意配合。
“您得拿上這個。”歐里斯拿出一個小玻璃瓶遞給他,解釋說:“用於檢驗您後代的活性。”
接下來,斐蘭領著凐來到一個獨立封閉的小房間,裡面掛著一些衣物。“這裡是換衣間,我保證足夠私密。”說完斐蘭對凐笑了笑,準備關上門的剎那間他忽然想起什麼,在身上一陣亂摸,最後裡衣口袋裡掏出兩塊青玉,和一個手指粗細的小瓶,一併遞給了凐。
“我想,如果……您應該需要這些。”斐蘭隱晦地略去了一些話,聳了聳肩說。
凐一下子就嗅出了小瓶裡面散出的情藥氣味,“這是什麼?”他問起斐蘭給的兩塊青玉。
“好東西。”
看見斐蘭笑得一臉猥瑣,凐先是困惑很快有了明悟,隨之心裡對青玉里的東西泛起一絲好奇心,‘彭’地一聲鎖上了門。
斐蘭帶著笑意回到醫療間時,除了白荊和歐里斯之外多了一個人,立即收拾好心情,併攏雙腿手臂自然下垂,恭敬地頷首道:“斐蘭見過殿下。”
“斐蘭教授。”秦正微微頷首受了這一禮,見他去找歐里斯便收回了視線,接著之前未說完的話繼續對白荊說:“你說讓西子加入暮月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