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2/2 頁)
”王建民走過來閒聊般地問起來,晚飯時他聽老孃和媳婦說隔壁林琅家裡來了客人,是個高高的男人。
現在看七叔公送林琅回來,那位男客人似乎沒走,還在七叔公家住下了。王建民不好說自己是什麼心思,就是抓心撓肝地想問一句。
四月底林琅開始上工,出門時間比以前多了好幾倍,但他媳婦和小妹盯他跟盯賊似的,他竟然一次都沒能和林琅說上話。
王建民也不是有什麼重要事情一定要和林琅說,但自己不說和被要求不許說,還是有很大差別的。
再就是這倆天上工時,他聽說知青院那邊有好幾個男知青經常跑去“偶遇”林琅,明顯動機不純,他作為看著林琅長大的鄰居哥哥,可不就得找機會給林琅提個醒嘛。
“我做事兒還用你教?”七叔公被王建民不自知的質問語氣噎到,氣呼呼回應一句,就加快腳步走了。
等明後兩天林琅和聞昭非的結婚介紹信到手,再酒席一辦,不用他多嘴,村裡人也知道他今兒是領了誰回來的。
王建民被七叔公頂得莫名其妙,不敢回嘴,神情悻悻回到門口。若非他受不了家裡嘮叨去和小妹同學姜淑慧相看,又“巧合”抱到一起,被一群人看到起鬨,他根本不會這麼快結婚。
林琅可不知道“竹馬”王建民對她還有這樣的“好心”,她回家後就先去把衣服繼續洗完,再把最後的那貼調理身體的藥熬了,捏著鼻子喝完。
如果不是這些藥著實貴,她的身體依舊半好不好,林琅都不想再喝它了。
喝了藥,在藥效和生物鐘的影響下,林琅很快入睡。
林琅有些方面膽小得不行,一隻菜蟲都能把她嚇到,有些方面又尤其心大,確定目前不會有歹人趁夜闖到家裡,她睡前憂心,睡著後很少醒。
她偶爾憂心,也更多是憂心自己睡得太死,壞人跑家裡來都不知道。
——
“喔!”
在雞鳴第三回時,林琅頂著一頭又毛躁又細密的長髮從床上爬起來洗漱。
後廚晃盪一圈,林琅看看自己昨晚燒水、熬藥又又不小心被木枝劃傷的手,果斷轉身,帶上碗櫃米缸裡的玉米粉和剩餘的四個雞蛋去七叔公家。
她終於找到合情合理的理由去找七阿婆搭夥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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