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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扶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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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公子,德撒蘭的病,有一種藥能治好。”
王薊喜出望外,急忙問:“是什麼藥,在哪兒?”
孛兒帖頓了頓,深深呼吸一口氣說:“它是江南的白殘花。”
“好,我一定儘快採回來。”
王薊帶著堅定的執著走了。
孛兒帖癱軟在達札答烏懷中。
“小姐、、”
“姐姐,你是騙他的對不對?”
“桑莫,這世間有很多事情都存在著謊言和欺騙,為了德撒蘭,我不得不這樣做。”
“白殘花還得等到來年五月才會開花,就算才回來也來不及治德撒蘭的病了。”
達札答烏在江南長大,自然對白殘花有一定的瞭解,她確實是騙他的。
王薊走了,臨走時,他來到德撒蘭床邊說:“德撒蘭,等我,我一定會回來的。”
德撒蘭阻止不了他,只能眼睜睜的看他離去,淚水灼傷了臉頰,她說:“我等你。”
德撒蘭不知道,王薊也不知道,這一走便是永別。
達札答烏到額爾古納河岸取水回來的途中,遇到了出走的阿剌海,阿剌海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阿媽的侍女達札答烏。
阿剌海來時,桑莫正要帶著德撒蘭回弘吉剌部落。
見到奄奄一息的孛兒帖,堅強的阿剌海還是哭了。
孛兒帖撫摸著她的頭,說:“阿剌海,別哭,我走了你還有忽魯倫,還有你的、、父親,你要好好的愛她們。”
“阿媽,五年了,五年前你離開的時候為什麼不見我一面,豁真還在家裡等著你回去。”
等她又能如何呢。
“阿剌海,你跟德撒蘭去弘吉剌部,等德撒蘭病好了,帶著她回去。”
阿剌海摸了摸眼睛,點頭。
“阿媽,父親打敗了克烈人,佔據了呼倫貝爾草原,可是、、他又娶了一個女人。”
孛兒帖安慰她:“別怪你的父親,他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宏圖大業,他不屬於任何一個女人,他是屬於天下的。”
桑莫要她一起走,孛兒帖的身體已經禁不起車馬的顛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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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札答烏陪著她,把自己的東西全部交給桑莫,要她轉交德撒蘭。
看著她們漸行漸遠,一直到消失在她的視線,孛兒帖握著達札答烏的手說:“達札答烏,我走了以後,你還是回去找別勒古臺吧,他或許還在等著你。”
達札答烏搖頭。
“都已經過去幾十年了,他有他的追求,我有我的追求,早就走不到一起了。”
那些回憶,那些過往,如今都已成過眼雲煙。
有的人來了,有的人走了,留在原地還有誰呢?
此時孛兒帖最想見,還是那個愛她卻又傷她最深的鐵木真。
內心深處,她無法責怪他,也不知道用什麼心去責怪他。
那就讓她走吧。
雪依然在下,覆蓋了整個漠北草原。
她帶著對鐵木真的愛與恨,帶著對她的孩子的思念離開了。
達札答烏撕裂般的呼喚也沒有留住她。
她說她不知道自己要葬在哪兒,就把她的骨灰灑在翰難河吧。
待阿依桑莫帶著德撒蘭和阿剌海回來時,只剩下達札答烏。
“她還是走了,為什麼不等我們回來?”
德撒蘭跪在地上,痛不欲生。
達札答烏扶起她。
“德撒蘭,跟阿剌海回去吧,如果王薊真的愛你,他一定會回來找你的。”
在悲傷和絕望中,德撒蘭跟著阿剌海踏上那條自己並不想走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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