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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不必了。」舞動著叉子上的牛排,夏寰挑挑眉說。「等我們到了費城,你就滾去事先訂好的飯店裡,不要來打擾我們。」
「咦!哪有這種……」
「我可不是帶你來玩的,這是怕萬一臺灣那邊有什麼事,阿超他們沒辦法聯絡到人,我才帶你來的。你的責任就是一天二十四小時在飯店內待機,懂嗎?」
「太狠了吧!夏哥,我保證我絕對不會打擾到你們,你就帶我一起去嘛!對了,要不讓我遠遠地跟著也好。阿超要我保護夏哥,如果不跟著你,我要怎麼保護你呢?」
「哈,保護我?真會說大話。我要是輪得到你保護,早就一命嗚呼了。」不耐煩地一敲桌子,夏寰冷冷地說。「你要是不聽命令,現在就可以趕下一班飛機給我滾回臺灣去。」
扁扁嘴,小汪像只洩了氣的皮球,垂下雙肩說:「好嘛,我聽話就是了。」
使了個「這還差不多」的眼神,夏寰重新進攻自己盤內所剩無幾的食物:反觀方才以狂風掃落葉的姿態,拚命狼吞虎嚥的小汪,則似乎完全失去了胃口,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動著食物,還邊喃喃抱怨著。
「……小器夏哥……一下下會死喔……人家也想……啊啊我的金髮尤物……」
「你不吃的話,把盤子拿過來。」
小汪嘟起嘴,不情願地說:「我要吃。」
「那就快吃,一個二十多歲的大男人該吃就吃、該做就做,別在那邊說東說西的。原先還想在回去之前,帶你去一趟拉斯維加斯見見世面,你要是再囉哩吧唆的話,就不帶你去了。」
「夏哥!」一聽到「拉斯維加斯」這名聞遐邇的賭城,小汪的態度有了一百八十度轉變。「我就知道你對小汪最好了!」
「不許哭,不準流鼻涕,髒死了。」
「是!」小汪破涕為笑,重新拿起刀叉說:「我會乖乖地留在飯店幫夏哥接電話的,請安心地去玩吧!」
夏寰不高興地皺起眉頭,被他這麼一說,反而顯得自己毫無人性似的,還是帶著他去找英治好了,一來有他在,英治也比較不會懷疑自己是「別有居心」地找上門來,未嘗不是一石兩鳥之計。
「欲前往賓州的旅客,請前往D23號門,謝謝。」
「啊,是我們的飛機!」
一口氣將盤中的牛排都塞進嘴裡,小汪抓起手提袋,匆匆地跟在早已經起身的夏寰身後,三步並作兩步地前往候機樓。
「啊!抱歉!」趕得太急,小汪一不注意就撞上了一名褐發少年。
少年粗聲粗氣地破口大罵:「你這頭豬,沒長眼睛不會走路啊!痛死了,還看什麼看!」
「咦?啊……對喔,這裡是美國,得講英文……伊剋死久死十米,受嗯所累……你聽不聽得懂啊?」小汪手足無措的想道歉,可是對方還是一副火冒三丈的樣子。
夏寰聽到有糾紛,回頭恰巧看到褐發少年揚起拳頭,正朝小汪的鼻子揮過去,他立刻出手拉住對方的手腕說:「嘿,BOY,動手打人不太好吧?」
褐發少年使勁地掙扎著。「放開我,你這頭黃毛猴子!你想幹什麼?救命,黃毛猴要毆打我了!」
「嘿,那邊有什麼問題嗎?」兩、三名機場警衛也跟著聞聲趕到。
嘖地一聲,夏寰放開了少年,舉高雙手說:「沒事、沒事,沒問題!」
「真的嗎?」警衛們不太相信地看著少年,再看看夏寰和小汪。「你沒事嗎?男孩?」
「表子養的黃種豬!」少年丟下這句髒話,還偷踢了夏寰一腳,便迅速地溜走了。
「那死小子!」小汪氣憤地握起拳頭。「搞什麼鬼,有夠卑鄙的,竟敢偷襲。看老子我捉他回來,好好修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