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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可能就要把一些溫和派逼成激烈反對派了,可是青歌莫名就覺得十分愧疚,就好像她虧待了華色一樣。
——你老是這麼愛把所有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當年剛剛在一場樸素的、傳統的締結誓言後成為了大公夫人的華色笑著吻了吻她的手心,抬起眼來看著她,微微上揚的眼角讓她從這個角度看起來有一種溫柔而嫵媚的感覺:
——就好像愛情會以外物為轉移似的。
一念至此,青歌就笑了起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在走神,卻在那個全都是溫柔和滿溢的愛意的笑容下什麼都不想提醒她了。
媽的,虐狗。
蘇珊·斯佩德身著潔白的婚服,長長的、飄逸的白紗裙襬散成花瓣的形狀,鋪在鮮紅的地毯上煞是好看。按禮來說拉著她的手交付給塔斯克的應該是當任皇帝,然而皇帝向來昏庸無能,不理世事已經是眾人皆知、根本不能算秘密的事實了,便由綠野長秋親自拉著她的手走上前來,把那隻帶著潔白的半截蕾絲手套的小手交付到了當任馬爾斯家主手中,笑嘆道:
“馬爾斯家主……我最疼愛的女兒就交付給你了。”
淡淡的光芒從這對新人腳下依次亮起,隱約能看出是個用於祝福的法陣形狀,青歌一轉念便反應了過來,這座大殿應該是被臨時改造成了“誓言殿堂”,專門給今天的這一對新婚夫妻準備的,塔斯克接過蘇珊的手,然而他海藍色的眼睛卻一直低垂著,努力避免與自己的新娘目光直接接觸,輕聲道:
“蘇珊,我會對你好的。”
蘇珊笑著點了點頭:“好啊,生死不離,榮辱與共。”
“生死不離……”塔斯克在說完這一句話後才抬起頭來看著她:
“榮辱與共。”
禮官捧上來了摻著金粉的墨水與婚書,潔白的紙上赫然兩處空白在目,只要他們將自己的真正的名字填上去之後,除非解除婚約,那麼一方永遠無法傷害到另一方了。蘇珊拿起羽毛筆,蘸了蘸墨水後便籤上了自己的名字,而塔斯克剛拿起筆,簽了半個名字上去,“馬爾斯”的首字母才落下第一筆,就聽見一聲悠長、悠長的鐘響,從深深宮闈裡悠悠傳出,即使隔了這麼遠,也未能阻攔住這一聲鐘響半分——
幾乎在場所有貴族們的臉色都變了,青歌下意識地就緊緊捉住華色的手,起身喝道:
“是誰敲的喪鐘!”
那是隻能在皇室成員死去的時候響起的鐘聲,為什麼會在這麼個時機出現?為什麼在馬爾斯家主與斯佩德公主的婚禮上,有喪鐘響起,有皇室成員死去?而幾乎牽動著他們所有人的心思的只有一個問題……
那個敲響了喪鐘的人,是誰?
“馬爾斯家主,請先把婚書寫完!”綠野長秋疾步上前,幾乎是捉住了塔斯克的手腕逼著他把婚書寫完了,那個姓氏歪歪扭扭地一著紙,就發出一道璀璨的金光,扭轉了墨跡未乾的蘇珊的名字,變成了蘇珊·馬爾斯·斯佩德,她低聲對青歌道:
“青歌大公,眼下你是最位高權重者裡面戰力最強的了,我懇求你去後殿看一看,是誰敲響了喪鐘好不好?這簡直就是在詛咒我的小蘇珊啊。”
青歌下意識地就覺得不對勁,然而她還在絞盡腦汁地想推辭的話語呢,就聽見一聲輕笑從大殿盡頭那扇黑黢黢的、通往後殿的門後傳來——
第90章
青歌三步並做兩步地跑了過去,華色和其他一起想跟上前去的貴族們卻被綠野長秋攔下了,她義正辭嚴地說:
“眼下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情況未明,請諸位靜等可好?至少大殿之內有精英劍士和法師們加以防護,也很寬敞,發生了什麼一眼就能看出來,要是去後殿……萬一有什麼未知的危險,可就分不出那麼多人手來保護諸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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