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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如你所願好了。”清溟輕笑著將少年攬入懷中,兩具身軀緊密相貼沒有一絲縫隙。
她能清楚地感覺到那個燙得驚人的硬物的脈絡與劍鋒一般的破壞力。不,被驚到的應該是她才對,喝了她那麼多堪比烈性春、藥的血,應該哭的也是她。
“能不如我所願嗎?”頸間灼熱的氣息與啃咬,天仙哭喪著臉道。
下一刻魂都要被吸走的熟悉感傳來,天仙臉上露出一個欣喜的表情,簡直是太及時了。
清溟手臂仍保持著虛攬的姿勢,懷中溫熱的對他有致命吸引力的少年身軀卻已經不見。
“很有趣!”清溟收回手臂,低頭輕笑,猩紅色的眸子中充滿勢在必得的瘋狂。
天仙在醒來的一瞬間拍開陌生氣息的接近,耳邊傳來酒瓶子噼裡啪啦砸了一地的聲音,還有一個男人倒地的悶哼聲。
“天仙,你醒了!”王靜雅欣喜的聲音帶著些擔憂努力搖晃著身旁所在沙發上的少女。
天仙眯了眯眼凝聚眼前焦點,撐著手臂坐起身,揉著抽痛的額額角,動作卻突然頓住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睜大。
誰能告訴她應該躺在白墨家臥室地毯下面的劍怎麼會在她懷裡?
“天仙。”王靜雅戳了戳天仙,有些怯怯地道:“剛才我們都要走了,我叫你沒反應,陸少來幫忙揹你,卻被你打了。”
天仙看著從地上爬起來臉色極為難看臉上寫著別惹我的青年,天仙立馬上前將人一把拉了起來,一臉誠懇地道:“謝謝你,還有對不起,我只是本能反應。”
姜煒感嘆了句,“真是人不可貌相!”
“沒看出來她竟然能將陸燁打倒!”溫澤不可思議地道,“陸燁十五歲的時候就得了全國青少年武術冠軍和散打冠軍,以前還是特種兵。”
陸燁憑生順風順水,只在一年前那件事上栽了一個大跟頭,就在今天他再次有種憋悶卻完全發不出的感覺。
“下次我們找個時間單挑,切磋一下。”陸燁煩悶地砸了一個酒瓶。
“不要吧。”天仙乾巴巴地道,她的酒還沒醒,頭重腳輕眼睛花,卻足以聽到溫澤剛才的話了,她純粹就是力氣大,和雖然在工地上和人幹過架,但對上如此專業的人士想想就覺得會被揍趴下。
“你這是看不起我,不給我面子!”陸燁剛硬的臉線條緊繃,滿臉怒氣與煞氣,眉頭狠狠地一皺,操起一個酒瓶磕在桌角,“就算被你打,我也不會找你麻煩!”
天仙眨了眨有些花的眼,大哥,是她怕被他揍啊,怎麼到他嘴裡就變成她揍他了,酒精的刺激讓她頭暈的厲害,顫顫巍巍地扶著旁邊旁邊的沙發,“那什麼,我去上個廁所。”
天仙在緊急時刻發揮了尿遁的優勢,走路有些晃,謝絕了王靜雅的陪同。
“那間屋裡面有人辦事,去旁邊我們三個專用的休息室。”陸燁手指間夾著一根未點燃的煙,看著少女走去的方向提醒道。
天仙依言拐了彎,等進了休息室的衛生間,她混沌的大腦才明白陸燁話中辦事的意思。
搖床的吱呀聲和撞牆的洞洞聲,還有男女之間不可說的聲音,對於被迫與清溟一起當了回嫖、客的她來說,怎麼可能那麼純潔的不知道這是什麼?
酒精刺激的後遺症讓她胃裡翻江倒海,在吐了一陣和上了廁所之後,整個人感覺好了許多,若是沒有隔壁那汙人耳朵的聲音的話。
天仙用冷水衝了把臉,看著鏡中臉上蒼白一臉沉鬱之色的少女,唯有額間桃花豔豔。
鏡中的人是她,卻又不像是她,這張臉脫去了所有的男性化特徵,不再像以前那樣很容易讓人誤會是個男孩子。
究竟是什麼時候起,這張臉變了樣,猶記得前段時間和清淵砸校門口拉拉扯扯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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